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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嬴到时已有些晚了,其他人早已到了。
侧殿中央摆着一张雕凤金漆木的长桌,桌上摆着瓜果点心,食材和精美程度都是吩咐尚食局按照一等宴会的规格。
丽妃做东居主位,惠妃资历最老,又协理六宫,坐宾位上座,陈妃是皇太后族亲,与她旗鼓相当,位置在她对面。
再往下坐的是孟昭容,再往后都是低位嫔妃,为首的是郑才人,楚宝林,郑御女等其他不常有交集的宫嫔。
殷妃一见长嬴来了,热情迎了上去,仿佛已经把过去两人的种种不愉快全忘记了,长嬴瞧她满面春风,也装作没事人一样任由她拉过去坐下。
长嬴被安排坐在薛昭仪身侧,她打量着薛昭仪怀里的滚地锦,觉得有几分面熟,但又想不起来。
对面孟昭容只看了长嬴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继续专心照镜子。
坐下时,瞧见孟昭容对面特意空出一个位子,想也知道是留给柔妃的。
这个殷妃,不知是不是接二连三受打击的缘故,一向不屑与众嫔妃搞好关系高高在上的她,今日却像个热情又圆滑的东道主,她明知道柔妃不可能来,都要特意留出位子以示尊重。
“今日召集诸姐妹过来,一来是想叙叙旧情,过去这几个月来宫里发生了不少事,姐妹们都受惊了,现在也该放松下来,热闹热闹才好。
“这二来么……新岁快到了,不知道姐妹们可想好准备什么贺礼给圣上和太后了?”
几个低位嫔妃面面相觑,还真没想过准备什么。
献礼这种出风头的事,旁的人表现太好没用,枪打出头鸟,左右是那几个宠妃要做的,她们悉心准备能有什么趣?楚宝林看出来殷妃这是想借着复宠,在众人面前立威,于是率先开口道:“殷妃娘娘蒙受圣上恩宠,一定是最知晓圣上心思的,不知娘娘准备了什么?”
殷妃很满意楚宝林的有眼色,不紧不慢道:“本宫要送圣上的东西,定然是最好的,不过呢,这礼物还是落到正日子再揭晓才有意思。”
惠妃淡然一笑,“殷妹妹还是对圣上这么上心呐。”
陈妃道:“殷妹妹当年可是宠冠六宫啊,若不是……现在说不定也是贵妃了,是不是啊?谁还记得,当初圣上赐殷妃封号的时候,那可是情意绵绵,恨不得把她圈在巍宁宫呢。”
几个年青宫嫔不加掩饰地直勾勾看向长嬴,其中意味多了几分艳羡。
殷妃的笑容变得有些不大自然。
惠妃垂眸道:“不管怎么说,有个孩子才能立足。
什么美貌,恩宠,都不如子嗣来得实在。”
楚宝林又道:“是啊,如今只有皇后娘娘诞下皇子,帝后果真伉俪情深,旁的人再怎么受宠,也是比不了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下意识的拍皇后马屁的她才意识到今天的东道主是丽妃,而不是皇后,甚至连方修仪都不在场,她这话给谁听去?她觑了一眼丽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讷讷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气氛尴尬时,只听孟昭容漫不经心道:“嗳,这天儿怎么干,涂了多扫怎卒霜也没用啊……”
她手捧一只小圆镜怼在脸上照来照去,细细抚摸自己的脸颊,时不时还要叹息一声。
薛昭仪怀里抱着那滚地锦,头也不抬地说道:“姐姐要不试试蛇油?”
长嬴自上次冬猎后就没再见过孟昭容了,那日撞见她与庆王耳鬓厮磨,柔情蜜意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她鲜少见到薛昭仪,心里也疑惑,这位昭仪本是九嫔之首,却低调得仿佛不存在一样,颇像柔妃一样急于避世。
“那就太油啦,脸桑要脏脏东西滴~”
孟昭容有些平卷舌不分,可搭上她那张讨人喜欢又小巧的脸蛋,却十分可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嗓音沙哑,因此在皇帝面前从不多说话。
“要是冬天也能去南方行宫过冬就好了,现在定州可湿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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