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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急忙跪下:“儿臣鲁莽,求父皇息怒……”
皇帝愤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朕不息怒又能怎样?!
除你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储君人选!”
他看着天纵,忽又悲怆叹息道:“孩儿,朕知道你对成为太子毫无准备,可是天命如此,你便是咬着牙也得接下这担子……如今你竟为了个男子,连婚事也想推脱!
你也该知晓,这个宁星河在你心里越重要,就越是得舍去!”
天纵此时再顾不得矜持颜面,慌忙拉住了自己父皇的衣袖:“父皇,求您垂怜……”
皇帝甩开他手,转身走回御座,波澜不惊道:“朕知道你向来心软,断然不肯自己动手割舍;所以便由朕来替你割舍。”
天纵一惊,以手撑地,膝行到御座之下,止不住颤抖:“父皇,您这是……”
皇帝叹道:“宁星河到底曾救你性命,他若是真执迷不悟……他过身之后,朕定会厚待他的两个兄弟……”
天纵似被人猛戳了一刀,血在身体里凝固,失声道:“父皇!
求您即刻收回旨意!
您这是、想要儿臣的命!”
皇帝只是怜悯地看着他:“今日朕替你割舍了这个人,你便把心腾出来,从今以后,只装着大膺。”
话音未落,只见伏在御座之下的太子忽然长身立起,揽起长袍前裾,像一只展开翅膀的鹰,迅疾扑向殿外。
皇帝脸色遽变:“天纵……”
天纵见哀求无用,当机立断,咬着牙推开殿门冲出殿外,不顾身后皇帝喝止、宫人一脸诧异,迈开步伐如一阵银白色的疾风,奔过庄严开阔的殿前平地、九曲长桥,冲进宫墙下禁卫队列中宁星河平日所站的位置,抓住一个人喝问道:“宁星河人呢?!
他在哪里?!”
这名禁卫吓得脸色煞白,结巴道:“宁副统,方才被、被盛大监叫着,往偏殿后面走去了……”
原本在殿门外等候的宁星野此时也不顾宫内不可疾奔的规矩,跟着跑上来,不明就里:“殿下……”
天纵顾不得理他,只招手令他跟上,立即拔腿往殿后疾奔,边跑边简短吩咐他:“尽快找到你大哥!”
宁星野一怔,随即明白事情不妙,绷着脸点头。
殿前殿后的所有内监宫人见状立即低下头,转身面壁而立:他们虽然不知发生何事,但太子竟忽然间如此失态狂奔,显然不听不看才是保命的上策。
宁星野见天纵心急如焚,便将所有规矩抛在脑后,跑在前面,边凝神谛听边探路,忽地回头叫他:“殿下,在这里!”
天纵随着他冲进皇宫西首一座少有人去的偏僻矮殿,早已忘了喘气,心脏惶恐得几乎跳出嗓子眼:星河、星河!
但愿我没来晚!
“呯”
地一声,宁星野一把推开殿门,灰尘飞扬,天纵跟在其后冲进去,一眼便看见星河背对着门跪在地上。
站在宁星河面前的盛大监看着天纵,惊得面无人色,手中端着雄黄锦盘之上,放着一把玲珑剔透的玉壶,壶边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哆嗦的手洒了出来。
天纵再明白不过这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只觉血全冲上了脑门,手脚动弹不得。
见星河回头看他,立即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颤声道:“星河,你、你快吐出来,把那酒吐出来!”
星河没有动作,天纵索性将他按在自己膝上,要动手去抠他喉咙,一边转头嘶吼道:“去,叫御医!
把御医都叫来!”
宁星河抬手拦住他,坐起身来:“殿下别怕,我什么都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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