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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源盯着自己已打了皱的袖口皱眉。
府上不宽裕,他今冬可还没裁衣呢,没得几件好衣裳能供她糟蹋。
再说了,如今季钦这小子翅膀硬得很,往近里说有天子青眼,往远里说有他外祖撑腰,自己现在在他面前犹挺不直腰杆儿,还怎么护旁人?
季钦往季源那边瞥了一眼,权当看不见,盯着堂下,“一个一个地说罢。”
府上的丫鬟婆子如何见过这样大的阵仗,都不用费心审问,只听了这一句便被金吾卫扯着头发、仰头倒豆子一样一层一层交代了。
唯独到了徐金翠的心腹婆子那里,稍微打了打顿——那人瞧见徐金翠的眼神示意,一时间慌张里没来得及编好说辞。
“啪啪啪”
,季钦拍了三下手,懒洋洋地倚在圈椅上,似笑非笑看着徐金翠,“可真是御下有方啊!”
徐金翠被季钦这笑弄得头皮发麻,紧接着就听他又说:“那不等了,上鞭子。”
金吾卫都是玩惯了刀兵的人,虽是个女金吾卫出手,可三下鞭子下去,那婆子的棉衣都被抽烂,皮肉上赫然三道见血伤痕。
都未捱到第四鞭子,那婆子当即跪在地上叩头不止,“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是夫人说她夜间去库房路过菡萏院,见世子同大少夫人头脸贴在一处,还要背要抱的,很是不要半点儿脸面……”
徐金翠闭上了眼。
季源不可置信地望向季钦,却只在他脸上看到了一脸坦然,又不可置信地看向徐金翠,在她脸上实实在在地看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
“徐氏,你怕不是忘了我那日说的什么了?”
季钦甚至颇有闲情地玩起了盖碗,“不过思来想去,虽我并不在意外头流言,却没必要因你做出些毁誉的事儿。
可也巧了,如有天助般,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话说着,季钦扔了个账本过去,直直扔到了季源怀里。
季源抬头,“?”
季钦拿下巴指指账本,“看看罢,看看这么些年你的银钱都去了何处?”
这便是齐老大当时给的东西,里面不但有徐金翠这些年贴补给娘家哥哥的明细,还有他二人不时来往的书信。
季源打开账本,翻了翻前几页,大抵是没什么问题的,既然金翠嫁与了自己,那岳家艰难,补贴一点也无可厚非,玉皇大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
再往后翻,脸色便渐渐沉了起来:若说开始几页只是稍微有点大方,那后几页可就是要用一掷千金来形容了。
倒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时时哭穷的徐金翠,竟往娘家送了这么多!
这些,在她嘴里,可都是铺子田产的连年亏损!
“这就受不了了?”
季钦时时盯着自己亲爹的脸色,很是合时宜地添了一把火,“再看看后头的书信。”
季源手都气得打哆嗦,翻开后头的书信,脸色倒又有些缓和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原是徐勤送来的书信措辞稍暧昧了些,想来徐勤那个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筐的草包,还不知道找的什么人代笔,水平次一点、晓不尽个中真意也属常事。
这跟丢的银钱比实在算不上事,但过去的事嘛,掀过去算一张,以后日子可还长着呢,季源便皱着眉嘱咐徐金翠:“现在府上也不宽裕,这徐勤徐勤,起了个好名字,懒了大半辈子,总不能一直靠侯府养着,你且收收手……”
徐金翠本都被吓得哆嗦到了地上,见季源这样讲,好险缓过来了一口气,白着脸不断应是。
季钦冷笑一声,还有脸说旁人了,你季源不是奸懒馋滑、好吃懒做了大半辈子?要非说同那徐勤有点什么不一样,大抵是人家没有投生到个有钱人家罢。
想是这样想了,但季钦没说,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他披露出来呢,“将东西递给侯爷。”
季源看着季钦手下人呈过来的东西,忍不住拧起了眉:他好些年不曾仔细看过账目之类的东西了,现在上了年纪眼也花了,看点白纸黑字不晓得有多吃力,偏这个不孝子今日像是吃错了药,左一件右一件地让他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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