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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阮清攸身上仍余着的这套仍然碍眼的粗布亵衣亵裤……季钦深吸一口气,忍下了他们的存在。
到底是越看越碍眼,季钦都被气笑了,插手看着阮清攸,“从前倒不知道你动作这么快,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竟从里到外换了个干净。
连亵衣亵裤都不放过。”
阮清攸没说话,但想来也是委屈得紧,听到季钦这番发问,眼圈都红了。
这样的情景,季钦如何招架得住?他也没说话,只是脱了鞋袜,像抱奶娃娃一样,将手伸进阮清攸的腋下,抱着他放进了海棠温泉池。
“好生泡着,这股药泉是张辽亲自给你配出来的。
治病虽不在这一朝一夕,但好歹先将你这一路的寒气逼出来些。”
池子的深度刚好到阮清攸的前胸,水温偏高,烫得他身子暖乎乎的,十分舒适。
阮清攸怯生生倚在池壁上,遥遥看着季钦,“你什么时候得了这处庄子?”
虽然他一路未打帘,但见到山下的景象就知道这是城外西山。
西山下头有地热,有温泉,是京中乃至整个北方都称得上是康养的好地方。
山上建了许多别庄,后背的主人非富即贵。
最要紧的是这些庄子有价无市,早好些年里就已经满了,买也买不到。
阮清攸之所以这样清楚,是因为从前阮家便有一处,后来落罪便上交给了朝廷,后来再卖给谁便就不知晓了,可能已转了多手也未可知。
季钦已上了岸,重新穿好了鞋袜,坐在池子旁看着阮清攸,开口:“寻了好久,机缘巧合之下买到的。
本想年后带你过来,却没想到用得这样早。”
阮清攸从池子另一边游到季钦旁边,问他:“你这样做不怕圣人降罪?”
现下他已是知道季钦没有不要他了,再开口便是站在季钦角度上的为他考虑。
“他只说让我将你赶出府,又没说不让我追你而来。”
季钦回。
这话说的是够大不敬的,但阮清攸听了,心里当真是舒坦。
“喂,季钦,”
阮清攸喊他。
见他这样,季钦便知阮清攸是舒坦了,顺气儿了,可惜季钦还含着气呢。
他记着阮清攸同他算得那样清楚,将一万两留了给他还不算,不仅如此,连他一针一线都不肯带走,连寝衣都给他留下了。
宿醉还未清除,又憋了一肚子的火,季钦现在可不舒坦极了,张嘴口气也差了许多:“唤我作甚?”
这池子好舒服,让阮清攸忍不住着意讨好,“你一路赶车辛苦,下来一道泡泡。”
哦?
季钦倒是不很辛苦,但心里有火,男子泻火的法子,说来说去就那几个。
他眯着眼睛看上了阮清攸,问:“你确定?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没有人哄人还哄一半的,话头收不回来,阮清攸听到这话,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确定。
你下来?”
季钦三下五脱自己的外裳,打着赤膊就下了池子。
阮清攸眼睛睁大,还没来得及惊叹就被季钦按在了池壁之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季钦如同他们两个不停演习过的那样,沿着阮清攸的下巴,喉结,锁骨,红豆,腰腹……寸寸紧逼,一路向下。
在他抓到亵裤腰带之时,阮清攸惊呼出声,尖叫道:“季钦,我可是你嫂子!”
但这句往常可以保命的金钩铁券却未如往常一般奏效,季钦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停滞,在齿关磨蹭之间,含糊地说出了自己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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