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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赵筠元不由得在心里感慨道:“今日让人在贺宛跟前演的那一出戏,当真没有白演。”
其实说是一出戏,也不过就是掏了些银子让两个宫人在贺宛回永祥殿的必经之道上说了些让贺宛心慌意乱的话罢了。
依着贺宛的性子,其实陈俞只要来琼静阁过夜,她应当都少不了会闹些脾气。
在北岐的四年间,赵筠元做的最多的事便是与她斗智斗勇,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性子?
只是或是因为如今成了皇后,又或是因为陈俞也确确实实的教会了她些宫中的规矩,如今的她比之从前,竟是难得的多了几分稳重,不说旁的,就算是对那些身边伺候的宫人,都多了几分耐心。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赵筠元心下不免有些不安。
今夜,她若是会来倒也罢了,可若是不来,她岂非当真要……
即便她如何安慰自己那不过就是一具即将要被舍弃的躯壳,却也依旧是过不去心底那关。
所以方才安排了这一出。
那两个宫人在贺宛面前有来有回的说着,语气倒也并不过分,只是言语间对陈俞与她的感情增添了些若有似无的揣测。
贺宛当时听了,倒是并未有生气的意思,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圣上若是当真如同这些人所揣测的那般,对赵氏有这般深情厚谊,又怎会偏宠于本宫?”
一旁玉桑自然也是捡了讨喜的话说,“自是如此,从您来了圣上身边,圣上眼里除了娘娘,便再也没了旁人身影,娘娘想要什么,圣上不是巴巴地送到您跟前来?便是那皇后之位,圣上也不曾迟疑过啊……”
贺宛闻言,面上笑意愈浓,自然也无心与方才那两个说了胡话的宫人计较。
只是当日夜里,便有消息传来,说是陈俞宿在了琼静阁。
联想起白日里那两个宫人所言,贺宛气得将那些个花瓶茶盏砸了个粉碎,却也并未消解心头的火气。
“不行。”
贺宛咬着牙来回走着,“若是当真让那赵氏得了圣上宠爱,那本宫往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她是陈国人,又是赵家血脉,本宫拿什么与她比?”
玉桑迟疑道:“娘娘,圣上一直对您如此用心,定是会护着您的……”
贺宛冷笑道:“现在是护着本宫,可往后的是谁又能说得准?”
又转头对玉桑吩咐道:“不管如何,即便只是有一点苗头,本宫也不能视而不见,玉桑,你去一趟琼静阁将圣上请来,就说……本宫身子不适。”
玉桑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只是奈何贺宛早已打定主意,她便也只能应下。
如此方才有了琼静阁里闹的那一出了。
而陈俞走后,玉娇进殿来伺候赵筠元时面上还带着怒气,“亏她也是个皇后,连装病邀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赵筠元想起方才外头动静,便问道:“方才外间动静不小,皇后遣来的婢子怎的与你们起了冲突?”
“皇后身边那玉桑让奴婢向圣上禀报一声,奴婢自然不愿。”
玉娇冷哼一声道:“那玉桑也是个能豁得出去的,见奴婢不愿,就要生生往里边闯,奴婢拦着,她就在外间大喊起来,所以方才闹出这般动静。”
赵筠元点头,“原来如此,倒像是皇后的身边人。”
玉娇见她依旧神色淡淡,忍不住道:“圣上好容易来一回,就这样被永祥殿那边抢了去,娘娘倒是半点不生气。”
赵筠元扑哧一声笑道:“本宫有什么好生气的,就算人留下了,心也是不在这儿的,又有什么用?”
玉娇张了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默默将榻上被褥理好,然后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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