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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没再留恋,直到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也没提受伤的事,谢芷澜坐在床上有些出神。
他沐浴很快,没过多久就走了出来,天热,他只穿了一身雪白色里衣,衣襟半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一头墨发也随意地垂在身后,头发尚且有些湿,地上滴了好几颗水珠。
谢芷澜瞥了一眼他脖颈上的伤,总觉得他身上肯定也有伤,她从葡萄缠枝衣架上将干净布巾取了下来,对他说,“头发再擦擦。”
他微微挑眉,倒也没说什么,乖乖走到了她跟前,站定后,没再动弹,目光从她手上,移到了她脸上,“你擦。”
谢芷澜没拒绝,用布巾裹住了他的发丝,她擦得认真,差不多半干时,才收起布巾,又将布巾挂在了衣架上。
她仍旧没下床,衣架摆在床尾,距离罗汉床有两尺的距离,她跪在床上,伸长手臂,将布巾搭了上去。
顾邵屿的目光,不自觉追随着她,她一头乌发,温顺地披在身后,发质又黑又亮,衬得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如玉般光滑。
再往下是精致的锁骨,那一截细腰,更是不足一握,顾邵屿眸色微暗,伸手将她一缕发丝往后拨去,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玲珑的身形罩在了身下,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两道身影彻底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碍事的衣衫被他丢在床尾,他只脱了上衣,亵裤始终穿在身上,和之前几次一样,谢芷澜心跳很快,快到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耳旁是他微喘的呼吸,手尖是他滚烫的肌肤。
他眸色晦暗,喉结滚了好几下,吻得毫无章法,肌肤相贴时谢芷澜再次察觉到了他的失控,册子上的画像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在她以为他会攻城略地时,他又一次停了下来,克制的吻一路下滑,像之前一样,明显只打算取悦她。
谢芷澜望着横梁有些失神,伸手拦住了他。
他抬起了头,目光比海水还要深邃,说出的话仍让人脸红心跳,“不想要?”
谢芷澜很想怼他一句,“也就嘴上功夫厉害。”
忍了忍,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她这才有精力打量他的身体,他腰腹间确实有伤,伤口已结痂,腰窝上还有旁的疤痕。
新伤旧伤加一起,有好几处,谢芷澜心口无端发沉,想起了他一次次被刺杀的事。
他能活到今日,不得不说,当真是命大。
顾邵屿被她探究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炙热的大掌在她眼皮上遮了一下,挡住了她的视线,嗓音又沉又哑,“瞎瞅什么?”
谢芷澜闭上了眼睛,耳旁传来了他的低哄,“快睡。”
谢芷澜本以为会睡不着,谁料一夜好眠,醒来时,他仍在,手臂揽着她的腰,一只腿,还霸道地压在她小腿上,谢芷澜觉得沉,戳了戳他的腰。
为了尽快赶回来,他最近几日都没能休息好,路上也没怎么休息,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在赶路,临到京城时,惊雷都抗议了起来,死活不肯再赶路。
为了早日回来,他将惊雷交给了凌寒,又买了一匹马,这才赶回京城。
如今一歇下来,他骨头都是软的,声音也透着一股懒散,“不睡了?”
谢芷澜坐了起来,拿起衣衫,一一穿了上去,“不睡了,你赶了这么久的路,再歇会儿吧。”
顾邵屿也没睡,坐了起来,他看着瘦,肌肉却结实有力,充满了力量,谢芷澜没敢看他,飞快下了床。
顾邵屿慢条斯理地洗漱完,才问了一句,“听说母妃也搬了过来,还是住在含辉殿?”
“嗯,母妃应该不知道你回来的事吧?”
顾邵屿点头,“瞒着吧。”
前朝藩王多,一直有藩王无召不得回京的规定,大魏仅有一个异姓王,情况虽然特殊些,当今圣上却是个多疑的,他突然回来的事确实不该声张。
谢芷澜没料到,他连长公主都瞒着,一时有些诧异。
顾邵屿笑道:“让你金屋藏个娇。”
谢芷澜一时无语,接下来一整日,他都没出去,连她的寝殿都没出,用膳时,也都是谢芷澜悄悄给他端来的,除了青黛、小九,其他丫鬟都不知道他回了王府。
他在北疆尚有事,无法多待,这次赶回来,一是想确认一下她的安全,二是有要事要交代一下莫渊,明天晚上就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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