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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垚点点头。
他们已经越俎代庖,如果还打着为她好的旗号继续不让她醒来,那也许以后都难以原谅。
针水打完,何垚帮卡莲拔针头的时候,感觉她微微动了动。
担心针头会伤到她的何垚,前一秒才刚刚把针头扎回输液瓶的胶皮塞子上,下一秒卡莲就像头母豹子一样冲到房门口,打开门欲往外逃。
何垚连忙追上去,抓着她的细腰把她重新给扛回了房间。
短短几天时间,浑圆饱满的腰肢就缩水了一大圈,当初套在何垚t恤里的丰肉,也已不复那时的波澜壮阔。
衬的何垚的t恤又宽又大。
这一幕被迎面走过的男女目睹。
女人捶着男人的胸膛,“死鬼,看人家玩的多野。”
男人粗暴的把她推进房间,不多时就传出了愉快的交流声。
,!
何垚的胳膊被卡莲抓的出道道血痕,他却没觉出来多疼。
第一次摁着卡莲的脖颈,把她的头死死摁在房间除了床,唯一的那张床头桌子上。
这一幕引人想象,何垚却完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强迫卡莲好好看清楚眼前的瓦罐,里面装着她最后一位亲人。
如果她想死,他可以再去买一个瓦罐回来,凑一对。
如果她还想报仇,就打起精神来,面对以后。
他不是善人,耐心跟钱都有限,受够了跟在她后面帮她不停的擦屁股。
不如就早死早超生,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死也请死的远远的,别让他看见,绑架他为数不多的良心。
最后在卡莲抱着瓦罐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声音中,何垚躺到了床上。
睡没睡着不知道,总之他再没动一下,也没再看一眼卡莲。
下半夜,何垚的手机响了。
老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在佤城,你在什么地方?”
何垚报出了湘妃旅店的名字,引得老黑破口大骂,“你他么倒是还挺有闲心,去那种地方找乐子。
老子开了小半宿的车……”
何垚知道既然是交易,自己是出钱的一方就没理由一味被动,开口道:“赚钱哪有不辛苦的。
要是能有舒舒服服躺着就把钱赚进腰包的买卖,我也想做。”
老黑嘿嘿奸笑了两声,“那你投错胎了。
有是有,就是你干不了……等着,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何垚起身,看到卡莲躺在地上抱着那个瓦罐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像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把她怀里的瓦罐重新放回床头桌子上,然后把卡莲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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