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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赫赫忙将他抱住,说道:“有怎麽了?”
沙青因自然是哭的梨花带雨嘤嘤嘤的,一边哭一边说:“施牧他……他……嘤嘤嘤……”
贺赫赫抚摸著他的头顶,说:“他高中了?”
沙青因哭著不住点头:“他高中状元了,可却一点音讯也不给我。”
贺赫赫心想:一早就说这种男人没心肝的啦!
像你这样十一二岁的都下得了手,都不用指望他是什麽大善人了。
可他嘴上便抚慰道:“人家才刚刚中状元,请朋友吃饭都要请几天啦,哪有这麽快找你?”
沙青因立即抛出女朋友经典句式:“和朋友吃什麽饭啊?!
现在是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
贺赫赫想答:吃饭重要。
可是,他还是慈眉善目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如果他敢负你,二哥也不会放过他的。”
贺赫赫好好劝了沙青因一番,沙青因才方渐渐收住眼泪,但贺赫赫也知他也对这施牧没什麽指望的了。
再说此时,却见小顺子进来,对贺赫赫和沙青因说:“给二少爷请安,给三少爷请安。”
贺赫赫一边拍著沙青因的背,一边问小顺子:“有什麽事?”
小顺子说道:“新科状元施牧说要来见大人,但大人不在家,大少爷也不在家,那麽最大的就是二少爷了,二少爷您是见他还是不见他?”
贺赫赫看了看沙青因的脸色,说:“我见他!”
於是贺赫赫便摆足架子,往头上梳了一二三个发髻再插了四五六枝朱钗,然後全部拆下,到院子里跑个三四圈,再去洗洗澡,才往客厅去。
施牧一直在客厅里等著,竟也无不耐的神色。
贺赫赫心想:我这麽摆架子他还没不耐,一看就知奸诈。
这麽想著,贺赫赫就笑著出来,说:“状元爷久等了!”
施牧见了贺赫赫也微有些吃惊,他本以为沙明因最少都有十六岁左近的了。
因那沙明因之前在京中也是颇喜欢搞事搞非的一个人物,而且和二皇子交往匪浅,对二皇子平日参政也颇多干涉。
但施牧还是敛定心神,弯起了腰,说:“今日得见大人,实在是小人的荣幸!”
贺赫赫心想:这腰弯得比我狗腿的时候还流畅,绝对不是好人!
但施牧还是敛定心神,弯起了腰,说:“今日得见大人,实在是小人的荣幸!”
贺赫赫心想:这腰弯得比我狗腿的时候还流畅,绝对不是好人!
“状元爷言重了,快快请坐。”
贺赫赫也在主位上坐好,又笑了笑,说,“让状元爷久等,是我的过错,只是因为杂务缠身,一时抽身不过来。”
“大人言重了!”
施牧说道,“大人怎么比得小人这么清闲呢?”
“状元爷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折杀我也。
须知我无功名在身,年纪又比你小,哪里受得起呢?”
施牧却道:“沙二少一看便知是贵人之相,小人怎么敢怠慢?”
贺赫赫清清嗓子,故作老成地说:“说实话,我也看过状元你的文章,实在是妙笔生花,文采不凡,他朝必有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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