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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忍冬把手巴掌扶在额头上,掩饰自己表情的不自然,挠了挠太阳穴反问道。
“都是男人,为什么要分攻受呢?”
程有麒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憨憨小狗被问得,像突然待机了一样,说不出话来,只好去请教季扛鼎。
“鼎哥,为什么要分攻受?”
这次轮到季扛鼎面露难色。
季扛鼎捏着笔,吞吞吐吐地说。
“啊?这个问题…也难住了我。”
程有麒看到季扛鼎不仅发窘还突然间哑口无言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阎西越刚进来就听到季扛鼎在说自己是gay的事情,但没掺合他们的沙雕对话。
而是早就轻轻地拉了椅子过来,拿着笔和本子,安静地坐在白忍冬旁边,认真地听白忍冬给他讲的东西并做下笔记。
程有麒见季扛鼎问不出来什么,又把矛头指向坐在白忍冬旁边的阎西越。
程有麒抽掉了阎西越正在写字的笔。
“阎西越,快回答我,你们男同为什么要分攻受?不回答就不还给你笔。”
阎西越双手抱肚,翘起了二郎腿。
“麒哥,我劝你好奇心不要太强。”
说完之后,阎西越还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有麒轻轻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皮。
好家伙,还敢挑衅我?如果不是看你瘦弱,一拳头下去可能会死,我早就打你十拳甚至九拳,又或者直接拎起你的衣领,把你从二楼的窗户给扔下去。
程有麒说,“我看你是不知道吧?”
阎西越放下二郎腿,合上了手里的书本,起身走近程有麒,抢过他手里的笔,用笔轻轻戳着程有麒的胸膛说。
“这么想知道?”
“快说!”
“下星期就让你知道。”
阎西越说完就转身走了,把程有麒晾那,程有麒没明白,又转身问季扛鼎。
“鼎哥,这小子刚刚是什么意思?”
季扛鼎说,“可能…他要淦你…”
程有麒露出无比惊愕的表情。
还发出疑问的声音,“哈??”
鼎哥说的,这小子他要淦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我昨天态度粗暴地对待他,他就要找社会上的人来拷打我了吗?不愧是小混混,真是做得出来!
正在喝水的白忍冬又是一阵呛咳。
程有麒想的淦,是那种对他拳打脚踢的淦,是发生矛盾摩擦之后的暴力解决。
而白忍冬想到的淦,却是床第之事。
从昨晚上,阎西越硬是拉着白忍冬,非要和白忍冬说的那些话,白忍冬就算是傻瓜也听得出来,他喜欢程有麒。
而且还是暗恋了好几年那种喜欢。
白忍冬想,憨憨小狗不知道是真憨,看不出来对方喜欢自己,还是看出来之后,由于恐同而对阎西越无比的厌恶。
“咳咳咳。”
程有麒听到白忍冬从他进来之后,咳了好几次,又担心是不是自己晚上抢他的被子,让他着凉了,于是关切地问。
“冬哥。
你感冒了吗?怎么一直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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