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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肆意抚弄,将那一身的木兰抓在掌心,抓出了奇形怪状,万般姿态。
她低吟一声,忍着战栗。
她低声回了话,她说,“奴奴是是公子的禁脔。”
孤笑,迫她大声说个清楚。
她声音轻颤,遮掩不住。
她说,“奴是公子的禁脔。”
既知道,那就得记住啊。
孤的手没有停过,她瑟缩躲避,孤咬住她的耳垂,低低警告。
她求孤放开。
为何放开?可要留给沈晏初用?镜中的小七轻贱浮荡。
她的眼泪冲淡了朱砂。
孤问她,你可知那盟约上的‘结为姻亲’是何意?她不知她的大表哥把她卖了,卖给了孤的王叔。
孤不是君子。
但沈宴初是骗子。
她听了这样的话愕然失色,她忘记方才还认下自己是孤的禁脔。
她大声驳孤,“大表哥不会!”
呵。
娼妓。
被人骗了、弃了、卖了,还一门心思为他人做嫁衣裳。
她倔强地扬着脸,那一直睁着的眸子渐次浮出泪光,她咬牙滚泪,“大表哥是君子,你才是骗子!”
孤一耳光扇了下来。
她又惊又怯,垂眸掉下泪来。
孤脸色难看,问她,“你方才说,你是什么?”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她说,“奴是公子的禁脔。”
孤指间作劲,命她再说。
她泪如雨下,她说,“奴是公子的禁脔。”
孤扣住她的脖颈,迫得她高高仰头,“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沈宴初可还会要你?”
她紧闭嘴巴不肯回话,只一味地掉泪。
只需说句软话不就罢了,她不,她偏还敢在孤面前叫她大表哥。
呵。
好啊。
孤不由冷笑,反手将麻绳自梁上拽下,将她按趴上了长案。
她全身战栗,想要逃开,孤如昨夜压着迫着,她丝毫也逃脱不得。
她颤着声开口,求孤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孤给的,她就得要。
孤告诉她,禁脔不该说人话。
她是禁脔。
自扶风报信,她第一次认了罪,求了孤。
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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