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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城面无表情地听完整个叙述,冷冷扫了一眼柳芽:“你算什么角色?若真是我孙儿要对你出手,怎会用得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家伙,你家孙子品行低劣也就罢了,怎么你作为器阁的长老,也如此是非不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他干的那些勾当,可都是实打实的,你心里难道没点数吗?真是难以想象,像你这样的渣滓究竟是怎样爬到大长老的位置上去的。”
柳芽冷哼一声,话语如锋利的刀片,切割着空气,随后手臂猛然一挥,手掌再次狠狠地掴在公孙金的面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公孙城此前已遭受他的斥责,此刻无心再多费唇舌,只是一弯腰,眼神如寒冰般盯着公孙金,语气冰冷刺骨:“至于你,最好今后别再招惹我,否则哪怕是你那没用的爷爷,也保不住你的小命,听清楚了吗?”
言毕,柳芽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可以结束了。
“好了,把他放了吧。”
公孙铁感受到指示,立刻撤回了加诸在公孙金身上的强大威压。
公孙金踉跄着站起,慌忙间用内元抹去脸上残留的唾液,尽管双手因剧痛而颤抖,但他还是强忍着,迅速移到了公孙城的身边。
公孙城望了眼自己心爱的孙子,继而目光越过公孙金,与公孙铁和柳芽交换了一瞬复杂的眼神。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领着公孙金默默离开了审讯室。
刚一踏出审讯室的门槛,公孙金便咬紧牙关,面容扭曲,满腔恨意几乎溢于言表:“柳芽那个混账,我发誓要让他粉身碎骨!”
啪!
话音刚落,公孙城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掴在了公孙金的另一边脸颊上,力度之大,让四周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
“爷爷……”
公孙金的脸色瞬间苍白,呆滞地望着公孙城,即便是之前面对柳芽的羞辱,他都未曾掉泪,但此时,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公孙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金儿,你还没看清吗?阁主是站在他那边的,在我和他之间,阁主丝毫颜面都不愿给我。”
“但那又能怎么样?”
公孙金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仍旧不甘心地质问。
公孙城又是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看样子,过去是我太过溺爱你了。”
说罢,他的神色变得严肃,对公孙金郑重其事地吩咐:“你给我记住了,现在,除非你的地位和实力超越了阁主,否则不要再招惹他。
你将来是要去器阁总舵的,要想对付他,就等到了总舵之后再行动,懂了吗?”
公孙金心中虽有不甘,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在审讯室内,随着公孙金祖孙二人的离开,柳芽缓缓走到公孙铁背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公孙铁坚实的肩膀,笑谈道:“嘿,其实我本想连你一起教训一番,不过念及你的情面,我还是忍住了。”
公孙铁的脸上掠过一抹感激的神色,他轻轻摩挲着腰间挂着的龙泉剑,恭敬地对柳芽说:“以您的天赋以及现有的炼器造诣,我之后会为您筹备炼器师授勋大会。
一旦授勋成功,您随时可以前往器阁总舵深造,当然,推荐人非我莫属。”
听到公孙铁这般坦诚的话语,柳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细微的认同,轻轻点了点头。
诚然,在修习武艺这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上,他的天赋并不算出众,相较于那些自幼便展露锋芒的同龄人,他的进步显得更为缓慢而艰难。
对于转而投身炼器师这一选择,柳芽心中清楚,接受授勋无疑是踏上这条新道路的重要一步,也是必经之路。
但就在他即将全心投入这一新规划时,脑海中突然掠过了与杨鹤之间的那个七日之约,他的眼神不由微微一缩,仿佛在细细咀嚼着其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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