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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静雅惊愕地看向她。
忽然一阵风吹过两旁的树叶,在周围响起轻微又频繁的沙沙声,面前升起来的火也被吹得在空中摇摆几下,朱辞秋侧头注视着阿静雅,微笑着的脸颊在跳动的火光中忽明忽暗。
“你——”
阿静雅直起腰,扔掉了手中的枯枝,朝她挑眉,语气不明地继续说出下文,“你一介阶下囚,口气还挺大。
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让我信你?”
她笑了笑,伸手将被风吹起的碎发拢到耳后,淡淡道:“我在观察你的时候,你也在观察我。”
视线在黑暗中唯一有着光亮的地方交汇,好像谁都能将对方看穿。
阿静雅率先移开脸,盯着火堆沉默一刻,冷淡开口:“我只不过是好奇,你究竟想做什么。”
朱辞秋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右侧有棵粗壮的树干,便站起来将身下的石头搬到树干处,重新坐下后靠在树干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缓缓开口:“自然是助乌玉阙登上王位。”
空气凝固一瞬,阿静雅再次扭头看向她,双眼略微睁大,嘴角也颤抖了下,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良久,她听见阿静雅略带着疑惑又震惊的口吻问她:“你真喜欢上他了?”
“……”
朱辞秋有点无语,她双手抱胸,抬起眼皮看见阿静雅的模样又觉得好笑,“你们南夏人脑子里装的都是情爱?”
阿静雅闻言,皱了下眉,“那你为何帮他?他身后是有巫族不错,但谁人不知巫族首领并不喜他,就算现在没有反水,日后也必定会反水。”
“乌图勒如今还没老到什么都察觉不到的时候。”
她扬起头,从头顶茂密葱郁的树叶错落缝隙间,看见月亮的边缘,但很快又被阴云笼罩住。
“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默许之下。”
“就算如此,他也老了,已不复当年勇猛果断。
如今大雍已败,他再也没有理由牵动所有南夏族人为他所用,他乃至他的族人,都在王位高处上待得太久了。”
“可王军数十万众,如今仍所向披靡。
母赫与巫族加起来能战的兵将,有无五万之众?”
“王族小少主,是如今最受族人崇敬的人。
我族助他,比助乌玉阙来的希望要大。
况且他手中的两万士兵,也并不是吃素的。”
朱辞秋看着阿静雅沉默一瞬,摇了摇头,“乌图勒不会让乌玉胜登上王位。”
阿静雅反问:“你怎知他不会?”
“乌图勒四处征战二十余年,不过是想摸到大雍燕京的那处王座,成为天下之首。
他如今还没有做到,身边便有势头强过他之人,这个人还是半个大雍人,你觉得,他会甘心下位?你们又有几成把握将这个半辈子都埋在沙场上的领主打下王座?”
阿静雅垂下眼,四周又只剩下微微风声与枯枝燃烧的噼里啪啦声。
两国偏见,早已根深蒂固。
唯有互相牵扯的利益与困境才会让双方短暂和平,如今些微困境消散,乌玉胜又占得利益的大头,就像是棋盘上只差一招便能制胜的棋局。
乌图勒的心底早已忌惮这个比他年轻时更有魄力与手段,由异族女人生下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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