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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冬来似乎看透她内心所想,反过来安慰她:“不打紧,我已经放下了。”
她抬头望向天空,语气缥缈:“你说,人真奇怪啊。
一座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头的人却想出去。
总是走过一遍才开始后悔,但后悔也不是总有回头路可走。
后悔的过来人去劝没走过这段路的人,不管成不成,还是只有后悔。
因为没劝成的,无疑是重复了前人的老路,会后悔;劝成了的,即便过得好,时不时还会不甘心没走的路,依旧是后悔。”
“这就是北城。”
倏尔她抬眼望向周南絮:“真的有人能一条路走到头,不论好坏,都不悔不怨吗?”
周南絮也没有答案。
赵冬来或许也没有期望得到一个答案,摇摇头转而提起她娘:“她是自尽的。
她太寂寞了。
不像我,我从出生起就长在这里,我早就习惯天空只在一城之内。
我娘不行。”
“她是万里长空下的鹰,理所当然地受不了数十年如一日被困在狭小的梦境。
终于有天,她把我领到伽蓝香跟前滴血立誓,等我继任后,她就死了。
她死在离城外最近的地方。
她告诉我——”
“宁可死在现实,也不要活在梦中。”
赵冬来低头微微笑了一笑:“她说她太自私了,对不起我,留下我一个人。
但是我从没怨过她,因为她太寂寞了,真的太寂寞了。
她没有对不起我的,比起她,我本来就是井底之蛙,从未见过北城以外的世界,即便日日守在这里又如何呢,也不过就是一辈子那么长罢了。”
周南絮见她心如明镜,既无法劝她离开,又不能昧着良心安慰她呆在梦中也逍遥自在,心里宛如下了场潮湿的雨,冰冷苦涩。
两人相对无言,只是周南絮握住她的手更紧了些,仿佛要触碰她的灵魂,抚慰她的内心,哪怕她足够坚强,哪怕她并不需要。
赵冬来目光柔和:“多谢你愿意浪费时间听我讲这些陈年旧事。
有些话常常闷在心里不和人说,日子久了,感觉自己好像也要随这些旧闻一起慢慢腐朽了。”
周南絮勾起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摇摇头,认真注视着她:“你若是想,我情愿一直听你说下去。”
赵冬来深呼吸一口气,收回手锤了锤酸痛的肩膀,有意调侃:“我可欠不起这样大的人情。”
“我心甘情愿的事,不能算亏欠。”
赵冬来连连说好:“那就提前谢你。
不过说回你的事,那个卫昭你要如何?”
周南絮皱眉:“卫昭是卫珩的侄子,他母亲前不久去世后,亲族一直打点着让王又安剔了灵根救他。
王又安与我有几分交情,我不能坐视不管,才主动出头来北城找一线生机。
可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他入梦,梦境中的时间不会流逝,永远是当下,如此才能保全他一条命。”
然而周南絮很快又否决了这个主意:“先前我不知道就罢了,如今我已弄清你们之间恩怨,再要北城反过来庇佑曾经迫害过这里人的子孙,实在强人所难。”
赵冬来为她的周全心头一暖:“北城的人确实格外反感卫氏,即便我同意,他来了日子怕是也难捱。
不过,你既然愿意救他,想必他与他的先祖并不是同类人。
何况,你也是为救那个王又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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