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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琳讥嘲道。
说着她随手丢开拭血的帕子,开始上药。
姜黄的药粉刚一触碰伤口,她就疼得下意识皱眉,但只是一瞬的功夫,她就恢复如常,继续神色平静地用捣烂的灵草敷在脸上的伤口。
这灵草见效十分之快,几道长长的刀口立即涌出了乌黑的淤血。
即便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周南絮,也不觉看得头皮发麻。
然而谢琳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孟观棋微笑着道:“谢师姐,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谢琳闻言只是冷哼。
周南絮不由在心中长叹一口气,她如今修为逐渐恢复,来历又敏感,稍微留点心眼的人想要猜出她身份实在太容易不过。
诚然她也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不过是低调些,好便宜行事罢了。
于是她顺势就答道:“谢师姐说是,便是吧。”
孟观棋侧脸注视着谢琳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嘴角一成不变的弧度似乎也拉直了几分。
她沉默了片刻,目光淡淡地从谢琳的面孔掠过,再回眸与周南絮对视时,就重又扬起笑容。
“周师妹这几日得空吗?不知能否请你替我分担些学府的杂务。
没多时就是三家竞选了,近来我真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偏又找不着能独当一面的搭把手。
得亏你来了,我就指望着你在,我能松快些。”
周南絮微怔:“三家竞选?”
孟观棋垂目瞧她,温柔解释:“西府有成片的灵矿山,分由三家管辖。
但碍于灵矿山产量和灵石精纯度大不相同,为了公平起见,每九年轮换一次管辖区。
至于如何轮换,就看这一场竞选。”
“比试过后,实力最强的先选辖区,然后依次排列。”
“倘若每回都由同一家赢了呢?”
“那就只好放任她们一家独大了。”
孟观棋语气平淡。
周南絮皱眉婉言拒绝:“孟师姐,我初来乍到,并不合适担此重任。
学府的事,还是请你另寻她人吧。”
孟观棋毫不气馁,反而主动握住她的手,恳切地望着她的眼睛:“周师妹,若非事关重大,我又分身乏术,本来无论如何都不该麻烦你。
可我实在别无选择,毕竟论实力,论关键时刻镇得住场子,底下这些人中,除了你,再无他者。”
“师妹,还恳求你暂且帮我这一回罢,我必然感激不尽!”
周南絮被这一叠声殷切的呼唤叫得头都发昏,简直是半推半就应下:“这……诶,既如此,那好吧。
只是我对学府不甚了解,许多事务还需师姐在旁关照则个。”
孟观棋惊喜地连连应答。
谢琳冷眼旁观了许久,都不曾插半句嘴,直到见二人欢欢喜喜、好像亲热极了的模样,方不咸不淡道:“你倒是会挑人。”
显然是冲着孟观棋说的。
“这是自然。
凡我想要,必须是最好的,不管是人,还是旁的什么。”
孟观棋直直对上谢琳的眼睛,微微笑了,“谢师姐不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吗?”
谢琳一顿,亦是不偏不倚地回视过去,气势分毫不肯相让。
良久,她站起身,余光扫过周南絮,示意她跟上:“你既然要自找麻烦,我也就无需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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