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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别笑话谁。
两人偃旗息鼓,灌了两杯茶水后,对视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打算怎么办?”
陈飞昊把玩着手中的茶碗,看着茶碗里面浅绿色的茶汤晃荡,眉宇间的不耐烦越发多了。
“等到陛下寿辰结束后,我打算去潼关躲一会儿,你呢,说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还有两个侄儿,而你们茂国公府就指望你了,我能轻易跑,你可不一定。”
邓盟叹息道。
尤其陛下和已故茂国公还有过命交情,虽说是义子,可是比起其他义子,明显当成养子,陛下和娘娘肯定重视。
陈飞昊脸色变得难看,他也想到这点了,可是他现下真的不想成亲,也没有心意的对象。
“等到陛下寿辰结束,我也向陛下请辞,去年鞑靼那边闹了雪灾,牛羊死伤无数,马上要入冬了,鞑靼肯定要来边陲闹,我回去坐镇。”
陈飞昊皱着眉道。
“咱们想的轻松,只求陛下能顺咱们的意。”
邓盟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就怕陛下不按套路出牌,替他们下决定。
陈飞昊磨了磨牙:“还有六殿下宣王呢,大不了咱们祸水东引。”
比起小舅子和义子,亲儿子的婚事总不能越过他们吧。
“对啊,我差点忘了六殿下,他的婚事也是大姐的心病。”
邓盟猛地一拍桌子。
邓盟、陈飞昊他们原以为要撑到景元帝寿辰以后,谁知道还没等到景元帝寿辰,就有人替他们吸引景元帝的注意力和仇恨。
距离景元帝寿辰还差四五天的时候,鞑靼使者来到应天,代表鞑靼可汗孟古和四公主向景元帝祝寿,并且送了四公主亲手缝制的冬衣。
根据邓盟的事后转述,那日鞑靼使者态度倨傲,朝堂十分冷寂,仿若数九寒天,景元帝看似嘴角噙着笑,不过以邓盟对景元帝的了解,当时怕是想杀鞑靼使者的心思都有。
那天等到鞑靼使者退下后,满朝文武都噤声,面色严肃地站在殿中。
大家心里估计都暗自骂了鞑靼使者好多次。
霍瑾瑜有些不解,“鞑靼不是番邦属国,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而且两国关系还不好,时有摩擦。
对方在别人要过大寿的时候上门,不就是想来找不痛快。
邓盟将霍瑾瑜抱起,抬头望着天际如羽毛的浮云,叹息道:“殿下你不知道,现任鞑靼可汗算起来是陛下的女婿,当然陛下和孟古认不认,我是不知道。”
“哦。”
霍瑾瑜点了点头,忽然猛地瞪大眼睛,“女婿!”
给她启蒙的徐学士曾经提过一嘴,好像鞑靼可汗已经掌管鞑靼足有二十多年了,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也就比景元帝小一两岁。
现在邓盟告诉她,这两人是翁婿关系。
邓盟叹气:“没错,七年前,鞑靼派使者向陛下求亲,说是孟古可汗的大妃去世,所以想求娶一名公主,以结两国之好。”
说来,七年前,发生了好多事情,若是论对谁的伤害最大,恐怕崔慧妃最深,三皇子霍铭战亡,四公主霍云秀被逼远嫁鞑靼,后面崔慧妃确实大病了一场,在宫中变得越发深入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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