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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回头看去,却见身后一片混沌的雾,别说来时的路,连刚走过的桥都看不到了。
额头冒出冷汗,这回不需要容意再说什么,裘致已经飞快地反拉住她的外套衣角,仿佛害怕跟家长分散的幼儿园小朋友一般。
“闹、闹鬼了吗?”
“一目了然的事,还用问?”
容意笑道。
桥这边完全是黑夜,他们全靠着路边悬挂的红色灯笼照着,才能看清周围。
红灯笼沿着路,一直延伸到尽头的一个院子。
院子中正传出喜庆的奏乐声。
无路可走的幻境
唢呐的声音像被按了慢放,拖得格外悠长,把喜庆的调子都拖得变了味,平白增添了些恐怖的感觉。
裘致听着这诡异的乐声,抖着声音道:“这地方不对劲,我们还是别乱走……”
“不往前走,你觉得我们还有其他地方可去吗?”
容意说着,指了指道路两旁。
裘致这才发现,除了他们站立的这片地方,以及通向传出乐声的那个院子的道路之外,其他的地方什么也没有,红灯笼的光也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只照出一片虚无。
裘致试探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拿在手中,当做武器朝着路旁的黑暗中挥舞。
衣服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甚至连风声都没带起分毫。
但等裘致收回衣服时,却发现他的外套少了一块,就像被蛰伏在黑暗中的某种东西吃掉了一样。
慌乱地丢开外衣,裘致问:“怎、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
容意说着,率先向路尽头的院子走去。
唯一的同伴已经做出选择,裘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跟在容意身后前进。
快进院子时,身为男人的责任感让裘致一咬牙,冲到容意前面,抬手推开院门。
奏乐声戛然而止。
裘致这时才看清,院中放了大约七八张木桌和配套的条凳。
桌上摆放的佳肴美酒都不太完整,似乎宴席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
被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打扰到,围坐在木桌旁的宾客们此时均转头看着院门处的二人,脸上是看不出情绪的麻木。
草,这些真是活人吗?
裘致被院中宾客们的眼神盯得心里发凉,才要回头问容意的意见,就感到似乎有人从背后推了他一把。
他大叫着摔进院中,扑倒在地,摔得龇牙咧嘴。
“少爷要你做的东西,是给你面子,你他妈别不识抬举!”
头顶忽然传来骂声,裘致满头问号,才要爬起来,背上又被人踹了一脚,对方还吐了口唾沫到地上,差点唾沫星子差点沾到裘致的脸,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
他可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平时谁敢不卖他的面子,又有谁敢这么骑在他头上撒野?
火气猛地冒上头,裘致也不觉得怕了,骂了句脏话就跳起来扑向身后的人。
和对方厮打在一块儿,裘致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人身上穿的衣服,怎么瞧着一点也不像现代的打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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