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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林嘟囔着,再次将视线转移到纪夫人那边。
那人见纪夫人戒备地盯着自己,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道:“夫人不用这么看着我,要怪只能怪你的丈夫站错了队信错了人。”
他状似好心地提议道:“看在你我的交情上,我可以出面保下你的儿子,怎么样?”
原本一直仇视他的纪夫人听到这句话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可以……保下我的玄儿吗?”
那人想抬手揉一把纪玄的脑袋,却被对方厌恶地躲过。
“当然,当今圣上只是要杀鸡儆猴又不是真的要满门抄斩,更何况他还不满十岁,私下里操作一下偷龙转凤也不难,只是以后过不成锦衣玉食的日子了。”
他扯起嘴唇笑了,看似好心地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娘俩感情好,这样吧,那些官兵们还要两天才能将纪府查抄干净,两天后我还会来一次,到时候你再给我答案,如何?”
说完,男人也不等纪夫人和纪玄再说什么,施施然离开了这里。
时林看着纪玄蹲下来摸着自己母亲的背,坚强地开口:“娘,你别听他的,他那样没安好心救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孩儿不要跟娘亲分开。”
纪夫人欣慰地看着纪玄,嘴上应了下来。
但时林看得清楚,她恐怕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答应那人的要求。
不过那人能提什么要求呢?时林百思不得其解,就目前的状况而言,纪家都被皇帝抄家了,纪夫人只是一个弱女子更不可能知道什么内幕。
还有什么能让那人提出救下纪玄这种诱人条件也要得到的呢?
时林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那人只是单纯的在为友人着想,纪夫人更不会这么天真。
但事到如今,她除了放手一搏也没有别的办法能救下自己的孩子。
时林就这么陪着他们母子二人度过了两天的监狱旅途,目睹了那些官兵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没想到这群人给他们母子二人的食物连当初时林自己被关进祠堂里村民提供的食物都不如,只有一个瘦巴巴的馊了的馒头,小孩子都吃不饱更何况这里有两个人。
看着纪夫人珍惜地将馒头上的霉点撕去,将还算干净的剩下的部分塞给纪玄,时林只恨自己不能触碰到他们,自己也没有随身带食物的习惯。
虽然隐约能猜到这是历史,历史不可能被改变。
但时林还是不忍心看他们受苦。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那个男人如约而至。
纪夫人看了纪玄最后一眼,满眼的珍惜和愁容互相交织,最终变成了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她跪在地上几乎泣不成声。
男人则了然地点点头,故作好心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我们二十几年的交情,你都这样求我了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只是……需要夫人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纪夫人缚耳过来。
不知他们说了什么,时林只看到纪夫人的瞳孔瞬间放大,嘴唇也颤抖起来,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林实在好奇他们再说什么,于是凑近了贴过去,一边唾弃自己这种偷窥别人隐私的行为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纪玄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偏偏年龄太小了这两天又一直饿着,被男人一只胳膊便制服住动作。
“小玄这么紧张做什么?算起来我要是真的应了你娘的请求救你出去,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男人讽刺地笑了,挥了挥手身后突然窜出来几人将纪玄一下子打晕抱走,一套动作异常娴熟。
纪夫人看着心焦,刚想质问就见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罐子。
“左右夫人都是要被处斩,如今我放了您的儿子走,您就在剩下来的时间里帮忙试药吧。”
他的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恶意,想来这个试药必定不会是什么很轻松的活。
时林本想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拿纪夫人试药,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朝着纪玄所在的地方飘去。
他紧张了一秒,随后意识到这个梦境十有八九就是围绕着纪玄的经历展开的,他没有亲眼见过母亲试药的场景,所以自然无法在梦境中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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