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项恺一个人留在隔间,健硕的身体被皮绳绑着,手臂背在身后,跪在地板上的大腿被折叠捆绑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四肢早就麻木,心里还在担心项俞和高宇寰的事情,他挣扎身体,皮绳勒着肌肉越是动弹,束缚得就越紧。
他感到口干舌燥,被麻醉后自己滴水未入,项恺抬起头瞧见桌台上摆着的酒瓶,自己没办法伸手去拿,扭着头撞倒酒瓶,酒水顺着瓶口涌出,狼狈地歪着头张嘴去接。
酒水顺着他的面庞淋下湿润干燥的唇瓣,项恺大口的吞咽,酒水流到脖颈的伤口刺激得他双眼猩红。
包厢里的员工们正准备出去吃夜宵,突然听到隔间里传来酒瓶滚动的声音,其中一个穿着夹克配牛仔裤,长相阴柔的男人说,“你们先去吧,我去看看。”
其他人不以为然,“走吧,去吃烤肉。”
男人走到隔间,项恺抬起湿漉漉的羽睫,一双黑眸死死盯着他的动作。
他反锁房门,转身朝着项恺露出一抹讥笑,这个男人从见到项恺时就不同其他人,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此时,他一步步朝着项恺走近,敛着眸子玩味地说:“恺哥,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项恺一愣。
男人站在项恺面前,手指揪着他扎手的短发,逼他仰起头盯着自己的脸,“可是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怪物。”
男人的声音很轻,足够项恺听到却又掷地有声,他冷笑一声,“你居然还活着?”
项恺目眦欲裂,无视头皮传来的剧痛,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脑袋发出一声嘶吼,“你是谁?”
男人撩开自己的刘海露出一道从额头蔓延到眉尾的疤痕,“你还记得这道疤吗?”
项恺的呼吸一滞,旋即胸腔里像是有一颗炸弹被点燃,震碎他的四肢百骸,咬牙切齿地开口:“是你……”
“靳星洲……”
男人咧开嘴角,阴险地笑着,“你还记我啊?”
项恺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童年时被凌辱排挤的一幕幕画面,所有人骂他是怪物,逼得他退学,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发生在项恺身上,项恺在童年时帮助过他,却换来这个人的恩将仇报。
靳星洲坦言:“说实话,恺哥,以前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你能原谅我吗?”
项恺的手掌在背后用力扯着束缚自己的绳子,原谅?呵呵,自己现在只想在他变态的脸上多开几道疤!
靳星洲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根,下流地说:“以前是我年纪小,不知道你这样的怪物有多稀罕,我现在真的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项恺怒不可遏地盯着靳星洲站在自己面前解开皮带,他吐了口唾沫说:“你知道吗,后来我进监狱了,监狱里有很多像你现在这样的男人,我一次次地上他们。”
靳星洲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我最近很想这种滋味,你就送上门了,你一定比他们更带劲?”
他推着项恺的肩膀竟没有推倒,抬腿踹在项恺的小腹,逼他跪趴在地板上。
“呃……”
项恺咬牙,一阵钻心的痛顺着体内深处蔓延,他硬扛着靳星洲的施暴,身体纹丝不动。
靳星洲嗤笑,项恺合上猩红的眸子,两道厉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靳星洲一把掐着项恺的下巴,“我没想到你混成这个样子,长着怪物的身体居然还傍上了金主被送进来调教?”
“既然你的金主不让我们碰你。”
靳星洲盯着项恺的眼睛,手指摩擦着项恺柔软的唇瓣,“就用这里伺候我吧,我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下去。”
项恺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知道更恨林子彦把自己带来任人羞辱,还是更恨靳星洲。
他瞅着靳星洲露出嘲讽的笑,“你一点都没变,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孬种。”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