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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月既然动手了,一旦事发,她肯定会消失不见,无论是被她背后的人处理了,还是为了避祸,她都不可能在京城逗留。
“大人,汪家的人还在,我们要不要。
。
。
。
。
。”
陆万山欲言又止道。
周楚听到这话摇了摇头。
“不必,那汪明月冷心冷肺,是个疯子,即便是汪家的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在乎,倒不如把汪家当成鱼饵,她迟早要回来的。”
虽然和汪明月见的次数不多,但周楚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
根据之前锦衣卫的调查,在汪家,汪明月的父亲汪拢什么话都是听她的,汪明月似乎从未在乎过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最重要的是,现在周楚没办法确定汪明月是死是活,对汪家动手没什么意义,不如留着汪家作为一个饵窝,汪明月如果活着,迟早要回来的。
这个女人是疯的,她根本不怕死,她只是怕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什么事都没做成。
周楚明白,只要汪明月还活着,她迟早要回京城,继续跟自已对着干的。
至于这个女人背后的人,周楚现在还不能确定,因为和自已有仇,恨不得自已去死的人太多了,多到周楚都记不过来。
而且朝堂上的政治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别看有些人明面上对自已态度很好,但很可能暗地里使绊子。
这种拙劣的手段,让周楚不太确定是夏言做的,还是其他人做的,想要嫁祸给夏言以及他身后的那些人。
周楚一直都很清楚,京城之中,还有很多原本江南一系的官员,如今都极其低调。
倘若是夏言做的,他应该就是想要靠着这件事挑拨自已和其他官员,主要是杨一清之间的关系。
毕竟杨一清作为内阁首辅,虽然看似躺平了,但做官做到了这个地步,自已这两年又不在京城,杨一清的内心难免滋生出其他想法。
如果是杨一清做的,那就是想要趁机激化自已和夏言这些人之间的矛盾。
周楚想了许久,没什么头绪,主要是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没办法证明这件事是谁做的。
有时候越是拙劣的手段,反而越是让人看不清楚。
不过周楚已经不想费心思想这些了,注定想不清楚的事,多想无益。
周楚看着眼前的这些奏疏,这些都是之前周楚去方府的时候,嘉靖让人送来的,这些奏疏基本都是齐良或者林廌和来自弗朗机的奏疏。
周楚随意拿起一份奏疏,开始看了起来。
两年时间累积的奏疏很多,周楚看了近一个时辰,才将这些奏疏看完。
东瀛那边已经彻底稳定,东瀛的那些大名倒是尝试攻打过汪直几次,都被汪直打了回去,在汪直再次打下了两座岛屿之后,东瀛的其他大名彻底老实了,他们意识到自已和明军之间的实力存在着巨大的鸿沟,根本不可能以武力将其战胜。
于是这些大名非常识时务的开始对汪直和大明称臣纳贡,并且开始和汪直开启了贸易往来,至于货物的价格,则是由汪直一个人说了算。
当然,这些价格,周楚早就定好了,倘若竭泽而渔的话,用不了多久,底层的东瀛人就都活不下去了,也就没人为大明输出生产价值了,这不是周楚想要看到的。
这两年时间,林廌和齐良轮流去东瀛值守,汪直一直很守规矩,该做的事做,不该做的事从来不做,在汪直心中,他一直都是在为大明做事,他一直等着朝廷给他封侯拜将,光宗耀祖。
在大明沿海作为流寇,无身份人员流窜了数年,汪直对封侯拜将几乎已经有了执念,他要功成名就之后返回家乡,那个他做梦都想回去的地方。
至于弗朗机那边的奏疏,更多一些,弗朗机那边的发展状况有些戏剧化,当初这些人出海前往弗朗机的时候,周楚想起了上一世荷兰的郁金香事件,于是就提出了让船队带一些大明名贵的花卉过去,主要是牡丹。
郁金香产自中亚,想要把郁金香从中亚运到欧洲,费时费力不说,也完全没必要。
周楚很清楚,郁金香完全是被炒作起来的,当时的荷兰甚至整个欧洲的上流社会,都以拥有一支郁金香为荣,那些王室的王子都十分追捧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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