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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茜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茜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
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
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茜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茜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勃发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茜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
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茜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
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茜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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