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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虽然失去了知觉,但他的意识却还无比清醒,可偏偏只能仰躺在地,看着逐渐走近的谢姝月,惊恐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放心,不过是一些小玩意罢了。”
谢姝月笑吟吟地站在倪向面前,“这种东西不会让人致死,但若是一直得不到解药,那可能就会有点麻烦了。”
“先是四肢尽废,然后一点点地开始溃烂,直到慢慢腐蚀骨头……”
“别……我说。”
倪向面色越来越惊恐,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死守多年的秘密了,只想着保住自己的小命,恳求道∶“谢姑娘,你先把解药给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解药?”
谢姝月却好似突然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抱歉道∶“太不好意思了,我好像忘带了。”
“什么?!”
倪向顿时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昏死过去。
“倪当家若是快些回答我的问题的话,可能我还有些时间赶回去拿解药。”
谢姝月笑眯眯地回复道。
“你问,你快问!”
倪向现在是真的欲哭无泪了,几乎要被谢姝月急死,“粉娥娇是吧,姑奶奶你到底想问什么?”
谢姝月直起身子,桃花眸中还泛着丝丝冷意,这才出声问道∶“粉娥娇的花粉你都卖给了哪些人?”
“这……这我哪里记得。”
倪向苦着张脸,生怕谢姝月觉得他在隐瞒,连忙解释道∶“粉娥娇花粉杀人于无形,那些内宅妇人常拿来做些阴毒之事,况且自打十七年前,我就再也没有卖过粉娥娇花粉了,实在是时间久远记不得了。”
“那好,第二个问题。”
谢姝月皱了皱眉,又问道∶“既然花粉卖给谁不记得了,那整株粉娥娇卖给了谁总该记得吧?”
“当年的粉娥娇一共有三株,有一株在路上便枯死,另外两株辗转到了上京城,我留了一株在手,将另外一株送到了黑市。”
说到这里,倪向顿了顿,这才继续道∶“但据我所知,这两株最后都被宣平侯府之人买走了。”
“宣平侯府的人?”
谢姝月闻言猛然抬头,追问道∶“具体是谁?”
“我手上的那株被宣平侯府的老夫人买走了,另一株似乎是被宣平侯的一个妾室给买了,我也只是听说,具体是谁确实不清楚,也不知道这小小的妾室哪来这么多钱,剩下的便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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