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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之萤的惊讶全然呈现在脸上,她几乎有些愣怔。
大概是蒙了雨的灯光自带独特朦胧效果,明明已见过很多回,乍然这么一下看过去,倒有点移不开眼睛。
她反应了一下才张口叫他的名字,讶然的口吻:“你怎么……”
她嘴里有颗牛奶硬糖,孙鹭给的一小盒,吃到下课剩最后一颗,出教室时刚塞进嘴里,说话时滚到舌侧,让她的右颊鼓起一点,声音也有一丝囫囵不清。
那把伞移动过来,周重西停在檐外,持伞的手略微朝她偏过来。
其实这样的雨,淋上一下也完全不要紧。
尤之萤朝他走一步,踏进湿漉的地面,站到伞下。
周重西示意她走吧。
尤之萤跟随他的脚步,意识到他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等她到现在,一时间脑袋倒像抛锚了似的,不知道说什么话好,那颗糖在舌尖上反反复复。
走出去一小段路,感觉到他的眼睛侧过一点,顺着那目光低头,尤之萤反应过来,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尴尬在所难免,可现在脱下来物归原主也显得多余又矫情,挺没必要,便等着他开口,然而周重西也只是扫了那么一眼,随即移开视线,什么话也没说地继续走路。
周遭稀稀拉拉的人影往校门口走,光线混沌,又都撑着伞,谁也不关注旁人,一个个脚步都极快,只想在这阴冷雨天里快点回家去。
伞下,尤之萤那颗糖吃到尾声,憋不住先说话:“你晚上是在班里待着吗?”
他倒是很快回应:“不然呢?”
音色偏低,很随意自然的一个回应,只是反问句自带一种淡淡的攻击性。
尤之萤此刻对他很宽容,说:“你们班有住校生上自习吧,人多不多,是不是很吵,影响你吗?”
连问了几个问题。
周重西说:“十来个人吧,是有点吵,不过不影响我。”
十八班是个择校生占了一半的吊车尾班级,学风和纪律一直都很一般,不安排老师坐班看管的晚自习是住校生的自由时段,失序的状态可以想象,隔壁两个班也没好多少,那一整层都吵闹,甚至有人在后排和走廊抽烟,去厕所还能看到不知道哪个班的男女生在拐角接吻,刚转过来那几天,周重西确实不习惯,但他的适应性在幼年时的两地辗转中得到过充分训练,改变不了的时候就去接受,二年级从宜泠转去省城,最开始被安排坐在最后一排,和全班人都不想沾边的男生坐同桌,人家收集猫屎装在桌子里,他也能忍着坐完半个学期,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他已经熟视无睹。
平静地回答了尤之萤,周重西看着地上的浅水洼,提醒她,“水坑。”
尤之萤踮了踮脚,小小跨过一步。
周重西看看校门外堵成一团的私家车,说:“很难打车了,要不去等公交?”
尤之萤无所谓的态度:“好啊。”
沿着人行道走五十米就远离了拥堵处,他们在站台处停下脚步。
周重西收了伞,尤之萤坐到窄长的候车椅上,仰头看看他,“周重西。”
“嗯?”
他侧过脸。
湿漉的路面折射的光显得四周异常的白亮。
尤之萤的眼睛落在他逆光的轮廓上,十分平和的语气问他,“你为什么没回家?”
那身影没动,表情也不甚清晰,他的手握着伞柄,看了她一两秒,不想理会似的低下视线继续去弄弯折的一根伞骨。
尤之萤:“又不理我了是吧。”
周重西抬起眼,瞥她一下,“你想听什么?”
他冷不丁接了招,倒把明知故问的人噎了一下,尤之萤抿抿唇,“总是反问别人,不礼貌。”
周重西望着她,难以表达感受,只觉得挺荒唐,明明是她做事像小孩一样随心所欲,不计后果,却次次都好像她占着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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