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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的六公子今年刚中了举人,生的那是清风明月、秀如俊兰。”
屏风间的缝隙不大,霜露便主动退后,替二人放风,乔昭兰和乔昭懿便头叠着头,缝隙里窥人提亲。
二人哪里见过这般大的阵仗,尤其是里面有几家不大对付,说起话来夹枪带棒,媒婆也会说话,内涵得阴阳怪气,偏又听起来是好话,二人有时都理不清她们在说什么,难为林氏如鱼游水地应付,一个礼数都不拉,不热络了谁,也不冷了谁的面子。
乔昭兰脖子有伤,低不下头,就在上面,下巴搁在乔昭懿发髻上,听见工部尚书家的说话,咋舌,“他家儿子就没有好看的,之前有差点被他们家媒婆唬住的姐妹,千叮咛万嘱咐,能不和他们议亲还是不要了。”
那户人家就是听信了媒婆的话,差点同意亲事,直到定下来的前一天,对方儿子亲自上门,姑娘在帘后遥遥一看,回去便哭了整夜,第二日就让家里和别的府邸定下亲事,生怕嫁去他们家。
虽说不能以貌取人,但女子成亲,好比二次投胎,还是一辈子不得反悔的那种,自然要好好瞧看。
乔昭懿听完乔昭兰的话,再看前面的阵仗,心里生出惆怅。
怎么就这样了呢??
两人动静不大,前面又热闹,说话也没人发现,林氏身边的嬷嬷过来取东西时,还被吓了一跳,看清是谁后,捂着胸口,惊魂未定道:“我的姑奶奶!
来了也不知会夫人声。”
乔昭懿把人拉过来:“好嬷嬷,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来如此多的人,您就告诉我们吧,好让我心底有个底。”
嬷嬷一笑,把前因后果说了。
原是乔家圣眷重披,两个儿子又都争气,眼看着明哥儿来年有望高中,凡是家里有未婚配的子侄,就都起了结姻亲的心思。
只是结姻亲是大事,少不得要和家里人商量,一来二去的才耽搁几日。
乔昭懿前日得了娘娘青眼的事,昨儿便流了出来,只是不巧,乔家又卷入文远伯的案子里,人们一时观望,直到上午,宫里传话,给乔三姑娘正了名,说是贞烈的好孩子,还直夸乔家会生养儿女。
“传旨的公公说了您二位一大通的好话呢,直说咱们府里的姑娘柔嘉秀朗、赤诚可爱。”
“这不,他们将心放回了肚子里,急忙来提亲。”
乔昭懿心道,真是官家一家嘴,下人跑断腿,宫里一句话,乔家是忙的天昏地暗。
“娘有瞧上眼的吗?”
“好像挺喜欢户部侍郎家的,但这哪有准信呢,嫁人不是小事,夫人定然要好生挑着,说不定明日还有更好的。”
乔府四个姑娘,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都由林氏一手养大,哪个亲事不是百般思虑,出嫁的大姑娘和二姑娘现在都顺顺当当的,妯娌和睦,日子安逸。
就连三姑娘的亲事,当时也是思虑了足足半个月,多次派人去打听对方的脾气秉性,发现是个身边清静也肯疼人的,这才放下心来。
乔昭懿听着前面的闹声,心里拔凉一片。
亲事,推脱是肯定推脱不得的,她若是不成婚,一直赖在家里,不仅牵连乔家名声,怕是还要影响几个姐姐在夫家的日子。
而且再拖上两年,过了议亲的好年纪,留给她的只剩歪瓜裂枣,家里、个人品性上总归有个拖后腿的地方。
乔昭懿拉着乔昭兰听了一炷香,也没听说林氏对哪方露出要结亲的苗头。
俩人蹲得都乏了,最后实在弯不下身子,齐齐扶着腰挪回后院。
吉祥苑里的丫鬟婆子见两人疲态,连声吩咐都不用,忙去端茶送水添吃食,见二人似有话要说,再屏息凝气地退出去,一点声响都未传出。
乔昭兰吃茶一通,才缓乏似地,和乔昭懿低声商量:“你就没个可心的?”
乔昭懿长叹一声:“我觉得我的婚事,怕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意做主了。”
皇后实在是将她给坑惨了。
家里本来只想用个由头将文远伯家的婚事推了,哪成想一下将东宫得罪到底。
偏生她家和六皇子一脉的关系又素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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