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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昶那一瞬间确实有些诧异,他哥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像只煮熟的虾子不停碎碎念,他哪里还会在意别的,把手扯开了,湿淋淋的吻像雨点般落在他脸上。
“看看我哥,别哭,你喜欢才会这样…很可爱。”
狰狞的肉茎又插进来,颠着他起起伏伏,大腿内侧的汗尿水混乱不堪,他的快感好像没有尽头,只要贺司昶弄着他,他就舒服得魂不附体。
浓精射进来的时候,有几个瞬间他甚至听不见音乐声,眼白耳鸣,万籁俱寂。
后来贺司昶越加过分,有一轮跨坐在他胸口射在他肢窝里,再让他收紧手臂夹着怒发水亮的肉茎自己上下抽弄,好像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让他害羞,可他反而像被开发出新的性癖一样爽得浑身虚脱,乳肉胀成小山包,夹逼挺胯直接高潮,把贺司昶弄得更加兴奋,戳着乳头口无遮拦,什么脏话都说给他听,前面射满了就射后面。
他身体里的水好像尿光了,洞口干涩,阴茎抽痛,烧得正旺的火焰把昏暗的屋子衬得如鬼魅般神秘又淫荡,他快活地抱着贺司昶,像今天是世界末日一样埋在他心口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
“哥最后一次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不…我射不出来了,”
他双眼胀红,痛苦地摆着头,床单被扯成一团乱麻。
“那就尿出来。”
贺司昶不遗余力地顶着前列腺。
“没有了…”
他屁股咬得死紧,勾着贺司昶的腰,讨好地蹭蹭,楚楚可怜睨着他想糊弄过去。
“骗子。”
贺司昶见他撒娇,心里只会更恶劣,俯身摸了摸他的眼角,然后把手指插进他湿热的口腔,“那你求求我。”
舌根被指尖拨弄,他哼了好几声,也逃不掉,眼睛一闭偏过头去,口齿不清地说,“求你…求你昶哥。”
贺司昶顶腮一笑,揪着阴蒂飞快地拧了一下,鸡巴插到底,突突地把精液全射了进去,残余的汁水从四面八方裹住他,他笑意更深,顶着胯浅浅地拔出一点再插回去,把快感无限地拉扯。
“昶哥给你奖励。”
“什么我不要,够了…”
他被射得头晕脑胀,双腿连腰都勾不住,膝盖并在胸口整个人蜷成一个球,肩头推举的手十指相扣,他看见贺司昶深情又暴戾的眼神在侵噬他,肉道里鸡巴在膨胀,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瞳孔放大,“不行!”
强劲霸道的水柱灌射进来的瞬间,他的声音猛地被截断,抬起下巴,红嫩的舌头僵直着伸出来,眼泪哗哗地流,但是第一次尿射地疯狂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绞得更紧,身心充满异样的满足,“啊阿阿昶,阿昶…”
他紧扣着贺司昶的手,指尖发白指节充血,“停下停下,太多了,好胀啊…”
贺司昶脖颈粗筋毕露,唇角上扬,脸上笑开了,“哥,这是爱称吗?我喜欢。”
但转瞬又舔着齿根一脸不乐意地把巨根拔了出来,胯下紧绷,闷哼捏着龟头甩了两下,插进前面逼仄的穴道,“可我还没尿完呢,给我夹住了…”
“啊啊啊啊!”
花穴的软肉更加敏感,又凶又骚的尿液像暴雨冲刷着肮脏的下体,他感觉自己浑身被烫得快要蒸发,小腹以诡异的速度在膨胀,“好烫,别尿了,别,夹不住…”
他下唇都要咬出血,脚趾抽筋,在贺司昶的压制下泪流不止,贺司昶只好托着他的腰坐起来,温声软语,“好好好,夹不住就放松,怎么这么娇气。”
坐立的姿势瞬间让所有汁水都轰然下坠,无声的叫喊之中,佟戈终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闭眼绝望地任由滚烫的尿液疯狂射入又缓缓流出,在失禁和被失禁的双重挤压中彻底放空。
“你最好了,哥。”
贺司昶霸道地不给他一丝退让的机会,尿到最后一滴都被他吃下去才恋恋不舍地吻他,满足得像一头野兽,舔着尖齿,牢牢看守自己的领地。
力竭的腰肢和臀肉像水波随着贺司昶摇晃,摇晃了多久他全无印象,只知道自己在永无止境的单曲循环和胆大妄为的恶劣游戏中变成一个只会失禁发抖流口水的玩具,狼狈,耻辱,却又无法控制地继续沉迷。
就如同他本谨小慎微的感情世界,贺司昶像一个温柔暴徒从外面细心钻进来却从里面把出口豁然撕开后,一切都截然不同。
沉迷即是宣泄,失控即是自由。
后来他们在炉火的余烬里拥抱,亲吻,温存,贺司昶看着他的双眼依旧那么亮,眸光闪动,汗水淋漓,恣意潇洒,如同初见时,穿越时光从学校操场翻山越岭跑到了他多年后荒凉贫瘠的土地上,朝气蓬勃,满脸阳光,看着他说,“你好,我叫贺司昶。”
至此,冰雪消融,烈日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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