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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听着还挺得意。
叶霄年长赵思洵好几岁,实在没了脾气,“今日能不能乖一些?”
他已经不求赵思洵会一路安分守己,他只想在今夜来个耳根清净,有个时间能平复心绪,于是都开始好声好气地哄着。
赵思洵趴在他的肩膀上,乖乖巧巧地点头,“嗯嗯,我都听霄郎的。”
这个称呼是上瘾还是怎么的?
叶霄懒得再与他纠正,抬头瞥了一眼还在倒抽凉气的小二,“带路。”
“是是是。”
小二飞也似地跑向楼,将最宽大舒适的一间屋子给打开,恭恭敬敬地请他进去。
叶霄走进屋子,回手一挥,门顿时关闭。
“好下来了。”
“叶宫主好臂力。”
赵思洵爽快的双脚落地,接着将这件白衫一掀,凉快地在屋里转了个圈圈,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展懒腰。
叶霄终于能松一口气,在桌边坐下,“你困,就先歇息吧。”
“那你呢?”
这里虽然称为上房,但是郊外之地,也别指望能好到哪里去,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就只有桌边的凳子可坐,没有软榻之类的陈设,好在还算干净整洁。
“无需管我。”
能跟赵思洵离得远些,叶霄显然求之不得。
赵思洵回头望了望床,说:“这床不小,不如一起睡,反正你我都是男人,没有吃亏一说。”
叶霄没有同意,拎起那件被随手丢在桌上的白衫,寻了一处干净的地面,一铺,就直接盘腿而坐,闭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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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到他这个境界,睡觉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内力运行一个大小周便能消除身上的疲倦,而此刻他更想要的则是耳根清净。
当然,作为隔绝地上灰尘的垫子,这价值百两银子起步的云锦,叶宫主显然是不会再要了。
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下来。
赵思洵不忙着睡,而是双手托腮,就着灯火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人。
说实话,叶霄的脾气实在太好了些,他这么得寸进尺都没有听到这人说过一句重话,明明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至始至终,他的要求叶霄都没拒绝过,哪怕再不赞同,也只是皱眉露出冷淡的神色,甚至连不高兴都极少,然后在他一番巧言令色之下,又妥协随他胡闹了。
赵思洵这辈子虽然只过了十七年,但也遇上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可除了赵思露,从未有一个人进入他的眼睛,在从前世人眼里,六皇子孤僻、胆小、怯懦,难堪大任,没人将他当一回事,但反过来想,又何尝不是他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安分人,咸鱼摆烂只是为了生存,保护妹妹和族人。
然而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才是他骨子里的天性,他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过,唯独在叶霄跟前,肆无忌惮,自然而然,没打算掩饰一点!
为什么?想到这里,赵思洵的心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这样其实并不好,容易让人疏离,但偏偏叶霄还真就这么由着他!
究其原因,两人之间的合作应该起了很大作用,可若换个人,叶霄也会这般宽容忍让吗?
这个问题一旦在心底滋生,赵思洵就睡不着了,仿佛心底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抓,非得弄出个所以然来。
他盯了好一会儿,那目光灼灼犹如实质,终于,他还没开口问,叶霄却先睁开了眼睛,神情略显无奈道:“不睡?”
“睡,但是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叶霄于是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既然说了,必然是要问的。
赵思洵心下纠结,答案想知道又不想知道,可他不是扭捏的性子,最终以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问:“叶宫主,你对谁都这么好的脾气吗?”
这个问题一出,叶霄显然有些惊讶。
赵思洵将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睛睁圆了,期待地看着他——说啊,怎么不说了?
只见叶霄微微弯唇,失笑道:“原来,你也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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