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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个声音,他就是被柳烟烟打残的那位。
白脸人比了个‘请’的手势,他没有要进屋的意思。
左右的家丁也没动,我心说里边那位对毒丸的信心够足的。
敢放个单独高手进去,我和柳烟烟确实不是一伙的,没理由杀里边的人,所以坦然迈步进屋。
一进门就见地中央摆着张大床,一个青年趴在床上,床边有四个丫鬟侍立。
青年身上缠着白布,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他伤在骨头,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
为他治伤的大夫医术不错,可也不能保证每一块骨头都接得跟原来一样。
况且接上之后不耽误疼啊,这个世界没有麻醉剂,也没有麻药。
倒是有吃了上瘾的那种,可无论是医生还是家人,都不会轻易给病人用那个药。
听他这声音,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不至于疼死。
“怎么是个女的?那个谁呢?”
青年龇牙咧嘴,扭过脸来看我。
“他傻了,有事跟我说。”
我逆光站立,青年想换个位置和我对视,可他动不了,便挥手叫丫鬟给我看座。
我从门口的位置挪开,在床头前边坐下。
房间原本的格局肯定不是这样的,估计为了方便,才把床挪这来了。
“你能替他做决定?”
青年问。
“能,他自己做不了决定,问了也是白问。”
我回道。
“你知道这是哪吗?”
青年突然转换话题。
“不知道。”
我如实答道。
“有很多人想他死,杀了他,我能得到不少好处。”
青年的话题来回跳跃。
“不过……留着他,或许好处更大。”
他不待我开口,紧接着说道。
“他傻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重申道。
“柳烟烟下山所为何事?”
“不知道,你和她打架,为什么问我?你为什么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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