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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人不知道在树丛里蹲了多久,一个个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湖面那些怪东西,等它们差不多都沉入水里后,我的腿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快走快走!”
尽管我的腿麻得像爬了一层蚂蚁,但我还是招呼着大家伙一瘸一拐地赶紧撤,几个人没一个腿脚利索的,东倒西歪地爬出树丛。
“乌眼儿,我看你一点儿都不意外呢嘛,你见过这东西?”
光头拖着一条腿走得十分滑稽。
我点点头:“前两天在喀纳斯见过一次。”
“它攻击你了嘛?难怪你着急叫我们跑路,那玩意儿看着就劳道得很!”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它倒是没攻击我,但是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我旁边盯着我看,如果这些东西都是这个习惯的话,那可完犊子了。”
想想我们几个悄默声地在灌木丛蹲得好好地,结果周围升起一圈大长脖子,一双双溜圆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我们看,还不如揍我一顿呢。
秦晃一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除了你还有人见过它吗?”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个朋友几年前见到过,也没什么事,不光没事,他还给人家来了一锤。”
秦晃点点头,小声嘟囔:“也就是说这种生物很有可能没有攻击性。”
我们几个快到车子的时候腿脚才利索起来,刚要冲过去上去,黑暗中我却隐约看到车门旁边蹲了一个女人,头发杂乱,身材瘦小。
我一把捏住枪杆子,准备随时扯掉盖布,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本来抱着腿,脸埋在胳膊弯里,听到我的话以后慢慢抬起了头。
“是你啊。”
哪儿是什么女人,原来是上次那个流浪的男人,他实在太瘦了,缩着身子坐在地上乍一看还以为是女人。
他身上还穿着秦晃的冲锋衣,看到是我们几个,他也没说话,慢慢站起身就走了。
“等一下。”
秦晃叫住了他,侧头问我:“车里有吃的吗?算我买的。”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从车里翻出一箱压缩饼干塞到他怀里:“给你打个两折吧。”
秦晃冲我点头致谢,然后抱起那一小箱饼干直接走过去塞到了流浪男人的怀里。
那男人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但应该是在看我们。
回去的路上由我开车,一直到我们的车子走出一段距离了,我还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他回望我们的身影。
其实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儿的,拿饼干的时候我在车的周围绕了一圈,轮胎看起来都正常,刚刚试了试刹车,也没问题,车子发动后也没有异响。
那男人看起来确实可怜,但这大晚上的蹲在别人车旁边,还一声不吭,实在够吓人的。
就在我们还在琢磨流浪汉的事情时,秦晃突然冒出来一句:“明天我们下水试试吧。”
陈志正在喝水,听见这话一口喷在了光头的头上。
光头差点像个兔子一样原地蹦起来:“你个卖钩子的!
依谢克嘛?”
陈志边咳嗽边拿纸巾给光头擦水:“莫怪莫怪,头子哥你也没得头发,怕啥子嘛。”
也不怪陈志没控制住,要我说这秦晃比那个流浪汉还吓人,明知道那湖里都是一群怪异生物,他竟然还要下水,人在水里可比陆地上脆弱多了,这人八成是疯了。
面对他这个想法我干脆利索地回了一句:“别想,不去,你要去可以,咱们的旅游合同先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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