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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站定,树欲静而风不止。
连星茗敏锐发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他正要开口时,傅寄秋道:“昨夜多谢道友告知我师弟,夜市中果摊的方位。”
李虚云微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傅寄秋看他几秒,突然道:“昨夜的春雨不小。”
李虚云脸上笑意微滞了瞬。
良久颔首,面不改色道:“是不小。”
傅寄秋这才牵住连星茗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连星茗看傅寄秋一眼,又茫然回头看李虚云。
“……?”
这
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呢。
他直接问出口,小声困惑道:“师兄,你突然提及春雨做什么?有何前情。
()”
昨夜有人持伞为连星茗遮雨。
走廊的尽头,雨水堆积成一个小水洼,似乎是某个人愣愣看了许久的背影,才上前。
傅寄秋垂眸,道:一桩小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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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本“正一品西北大将军女儿”
这种显赫的门第,谭招娣理应成为秀女宫中的热门人物,受到其他姑娘们的追捧与讨好。
可真实的情况居然与众人预想中的大相径庭——
其他秀女也不至于当面去下谭招娣的脸面,却次次赏花不带她,碰到了面,也都在上下打量着忍笑,胳膊肘互相拐,挤眉弄眼暗示着什么。
还有人会仿佛不经意间掩着口鼻,轻言细语笑道:“谭姑娘用的是什么香?这风儿一吹,香气都能从大西北飘到燕京来,定十分昂贵吧?”
谭招娣总会高兴道:“就是普通的茉莉花,摘了放在香囊里,你们要是需要的话,我明日再扯些来送于你们?”
“哈哈。”
回过来的是一片笑声。
谭招娣也是回到房间里,才会被春喜愤懑提醒:“哎!
我的大小姐,她们这是在嘲笑您身上的土味儿浓到都能从大西北飘过来,您方才怎么就没有听出来呢?”
谭招娣每每震怒,去当面讨个说法。
却只碰见一群轻声细语安抚着她的小姑娘家家,各人均满脸惊诧与受伤,道:“谭姑娘怎会这样想,我并非是那个意思呀。”
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让人憋屈不已。
谭招娣在大西北的时候从来没有这般憋屈过,那边一般都是看不顺眼直接开打,男女皆如此。
很快来到了选秀日。
终于能从这一堆看着心理不太正常的秀女之中脱离出来,谭招娣与春喜均大松一口气。
像她这样的身世,去选秀一般都只是走个过场,名额早就被内定了,果不其然,她被封为才人。
当夜有大选之后的闻喜宴,地点设置在果园之侧的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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