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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狠狠皱起了眉,也不知道是看不惯顾九枝动她的铲子,还是嫌弃顾九枝笨,又或者两者皆有吧。
顾九枝这时也正苦恼着。
她先前看江潮铲雪挺轻松的呀,那样一铲一抛,雪块就被抛到旁边高高垒起的那堆雪上,动作利落又潇洒,怎么轮到她自己,别说精准抛过去了,就连把雪铲起来都有点难?人与人的差距真的就这么大吗?咳,主要是她控制不好力道,力气用大了,铲子就直接埋进雪下的土里,连土一起带出来了,用的力气小了,雪又铲不干净而且,实在是太冷了,手脚都僵硬了,动起来可不就跟个机器人似的,能铲起来都算好了,还追求什么完美?顾九枝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家务活,真是她的一生之敌。
无论是洗衣做饭还是铲雪,她都做的不够好,好吧,是做的很差。
说来也是因为从小到大没碰过这些,虽然她性子并不娇气,但自小娇养出来的身体,做起这些来确实不够协调,摸起笔来得心应手的她,拿着铲子,也不像个工人。
算了,慢慢做吧,总会做的好的。
顾九枝心态好,耐心也足,不断摸索之下,还是渐渐找到了手感,只是这时候她又想到,如果江潮看到她这个样子,多半又会说她笨手笨脚了。
顾九枝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但马上又化为落寞。
唉也许也不会吧,也许,江潮现在连“笨手笨脚”
都不愿跟她说了。
磕磕绊绊地,好歹是铲完了雪,这时候已近傍晚,天边又下起小雪,顾九枝跑到屋檐下,犹豫地看了眼那扇木门,衡量片刻,还是没有贸然去敲。
她默默地坐到自己的行李箱上,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想着有什么可以让自己进门的方法。
江潮一直趴在窗子上,看她艰难却认真地铲完了雪,看她跑到屋檐下躲雪,看她抬起手,想敲门又不敢敲的可怜样子。
江潮:“冻死算了。”
她往火塘走,走了几步,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吹得窗台呼呼作响,也有风从孔洞涌进来,令暖和的屋里骤然降低了几度。
江潮跺了跺脚,两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往门边走了。
去都去了,江潮就开了门,坐在门外的女人听到动静,蓦然回头望向她,江潮手扶着门框,不去与顾九枝对视,往一旁侧了侧身子,意思是让她进去,顾九枝心中一喜:“江潮”
江潮干巴巴地来了句:“还不进来,是要冻死在我家门口吗?”
她把“我家”
两个字咬的很重,看来还在计较顾九枝之前说的“这里其实是我家”
这话。
她说着,往门里抬了抬下巴,顾九枝忙站起来,提着行李箱跑进去,江潮这才把门掩上。
看清屋子里的景象,顾九枝的脸上,有一点不自在。
她恐怕从没见过这样贫瘠的地方,以及,这样的屋子。
先前在外面,看不到屋子的里面,真正走进来,顾九枝才惊讶地发现,这栋房子的地板,甚至也没铺过,土地原本是层什么样的,它就是什么样的,角落里潮湿的地方甚至长了青苔,大冬天的也没冻死。
顾九枝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环顾黑漆漆的四周,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江潮看了一眼,心中想到,她这样一个从头发丝儿都透着精致的人,实在与这里格格不入。
江潮倒是对这里的一切习以为常,但在顾九枝眼中,江潮其实也和这里格格不入,从相貌到气质都不属于这里,她这样的女孩子,合该住进世界上最好的宫殿里,享受世上最美好的一切,可是那些都没有,她被亏欠了太久。
顾九枝一时又沉默下来,脸上现出羞愧来,江潮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把人放进来后就坐回火塘边烤火,还转了个身,拿背对着顾九枝。
她一直都很瘦弱,窝在那里烤火的时候,就更是小小的一只,裹着棉袄都显得很小,看得顾九枝眼眶发酸。
顾九枝用力眨了眨眼睛,把酸意逼回去。
进了屋子后,她没那么冷了,但也只是相对的,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冻,见到江潮在烤火就忍不住往那边挪,结果江潮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喝止了她:“你别过来啊。”
顾九枝又不敢动了,冻得通红发胀的手指抓着行李箱的杆子,站在那里默默看着她。
实在是太冷了,她又在冰天雪地里走了这么久,走的时候有热气还不怎么样,一停下来,身上的雪一化,脖子和手就冻得疼,寒气入心,她忍不住连打好几个喷嚏。
江潮背对着她,嗤笑一声:“受不了就回去吧,还追到我家来了,这算什么事啊?你以为我现在还会上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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