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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诺已经躺在床上,拉上了床帘,此时过了熄灯的点,整间寝室只剩下她和桌上一盏可以充电的小台灯。
她从桌子底下拿出快递盒,捞起剪刀,划开快递,取出里面的灰色羊毛和戳针。
绒绒的羊毛围成一团,触感细腻,像是无法入口的棉花糖。
程若茵扯下两段上下交叠,试着戳打,尖细的针头像是蜜蜂的尾针,一下一下戳入羊毛的缝隙,底下的羊毛经过千锤百炼,逐渐交融、嵌合,团结地拥抱在一起,化成坚实的一小条,密不可分。
一缕风钻入没关严实的窗户缝,春末夏初的夜风,像是骄阳和蝉鸣的前奏,温柔缱绻又带着不可忽视的清凉,打着旋偷走程若茵指尖的温度。
她冷不丁一个哆嗦,拉紧身侧的窗户,再拿起戳针时,却想到昨夜里侵袭入心的温暖。
比任何摇篮曲都令人安心,以至于能睡在便利店的阴暗隔间里的人,连吹了这点冷风都觉得生寒。
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戳针机械地摇摆,行走,思绪似乎一起被温度的小偷给顺走,寂静的环境最易专心,也最易引发遐想,她坐上齐天大圣的筋斗云,在脑海中翻滚,八千里一个微笑,八千里一个拥抱,长久的空白片段只会吊起终点的期许,无边无际的精神边界内,那一双桃花眼填满越来越多的画面,最终定格在,那一个,由她主动,阳光底下,草坪之上的,被人打断,降落未落的吻。
如果没有那个小孩,如果再多给几秒,或者如果她再勇敢一点迎上去——
指尖一痛,程若茵顾不得安抚躁动的心跳和烧红的脸颊,连忙将食指伸入口中,舔掉即将滚落的血珠。
她抽出一张餐巾纸,草草擦干净手指。
戳针很细,小小的伤口掩盖在皮肤底下,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只源源不断传递轻微的痛感,提醒人此处埋着伤口。
程若茵翘起食指,改用中指稳固毛毡条,右手执起戳针,恢复工作,忽略神经的善意提醒。
手腕上的钟表安静地走着时间,直到窗外的夜色透不进窗帘,程若茵终于放下戳针,伸了个懒腰,举起手里的小毛条子,放在灯光下端详。
深灰色交织在一起好像低沉的乌云,又像厚重的浓雾,灯光填补了缝隙,缝隙切割了灯光,细细密密的圆孔仿佛生出呼吸,供紧凑的毛毡喘息小憩。
程若茵又拿起一旁长度差不多的几条,轮流反复揉捏,确认手感的软硬程度。
“若茵,都快一点了,你还不睡吗?”
虚掩的床帘后头露出方诺的头,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声音黏黏糊糊的,大概是刚从一场梦中惊醒。
她沿着梯子爬下床,凑到桌边惊呼,"
哇,毛毡手工吗?好可爱!
"
得到程若茵的允许,方诺捏起一条实验失败的毛毡,托在手心里把玩:“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做......一头小狼吧?”
“小狼?人家都做小猫小羊,偏偏你做小狼,学霸就是不一样。”
方诺笑道,端详两秒程若茵脸颊上那未褪的红晕,忽然福至心灵,“啊!
还是说,你这是做来送人的?”
指尖的小伤口浮起细细麻麻的疼,程若茵没搭腔,将桌子上散乱的羊毛裹成一团,塞回塑料小袋子里。
方诺神神秘秘地笑了,也没再追问,放下手中的毛条条,凑近忙忙碌碌收拾的程若茵:“我觉得,他会喜欢的。”
如果将方才的红晕比作青涩的半熟苹果,此时的红晕则被催熟到七八分熟,吃起来不酸涩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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