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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妍傻瞭眼,她听闻的服休单于是一个黑脸豹头,鹰鈎鼻腮胡的粗犷男人,黑发披撒,标志性的武器是一把直背弧刃的狼头钢刀,虽已年近五十,但力能坑鼎,肌肉虯结,孔武有力,是个彻头彻尾的嗜血凶汉。
可眼前的人如此年轻,相貌也与所说的服休单于完全不同。
她往程枭身后看去,试图找出另一个更符合条件的男人出来,结果自然是没有。
黎妍悻悻点头,“是,公……达塞儿阏氏。”
易鸣鸢被掐得腰间一痛,没好气地拍开程枭不安分的手,正色道:“古有兰陵王戴面具震慑敌人,如今大单于放出谣传称自己征战近二十年威吓躁动的小部落,也不算稀奇。
我说过身边不用人伺候,隻是偶尔没人说话难免寂寞,你便每日饭后过来与我聊天解闷吧,叫什么名字?”
“奴贱名黎妍。”
女奴压下嗓音中的不甘和委屈,回答道。
她在来时的路上想过,若服休单于出现在眼前,要不要上前指认易鸣鸢与旁人私通的事实,即使丑陋凶悍的匈奴人不懂大邺话,她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用手比划出来,让服休单于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的阏氏红杏出墙,与旁人厮混在一起。
可临到帐前,她又不这么想瞭。
服休单于暴怒之下一定会把所有知情人都杀掉,易鸣鸢自寻死路,凭什么要她也搭上一条性命?
来前有人要她给易鸣鸢下毒,让她一点一点痴呆,疯癫,在折磨中痛苦死去。
当马车还行驶在云直道上时,黎妍已经趁机在饭食中添过四五次,随著毒性的加深,刚开始是偶尔头晕发昏,接著是常常出现幻觉,认为死去的人还在自己身边。
最后中毒之人会胡言乱语,涎水横流,彻底变成一个傻子。
周遭绿意盈盈,野韭花和叫不出名字的黄色野花点缀在地上,微风吹过时轻摇慢摆。
人走后,程枭终于可以将人拉到跟前兴师问罪,他低沉的声音带上点不满,恶狠狠地强调道:“谁是大单于?你嫁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男人。”
易鸣鸢手臂抵在厚实的胸膛上,因为他略显幼稚的占有欲无声笑开,解释道:“她不像一个奴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留下来别有居心,日后定会露出马脚,让她以为你是服休单于,也能少几分风险。”
“我一刀把她砍死就完瞭。”
程枭的解决方式简单直接,在他看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是预防一切阴谋诡计的手段。
易鸣鸢脸色浮现出古怪和不理解,挣开道:“我没说她是个黑心肝的,隻是猜测另有隐情罢瞭,作甚要提刀砍人?你这傢伙没道理的很。”
不仅粗鲁血腥,还不分青红皂白,简直是莽夫,莽夫!
她背过身去,愤愤地踢瞭两下脚边的石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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