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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好气性也是说谢润安分守己,从不做争宠之事。
景王挑了挑眉:“有说来做什么?”
十安:“说是特意给王爷做了个荷包……”
景王挑了挑眉,想到谢润上次绣的那个荷包。
丑的他都不好意思戴在身上。
谢氏向来老实,莫不是这几日的事情吓到了,才想出绣荷包邀宠?这样直白又有些傻的事情,倒真像谢氏能做得出来的。
景王忽然就好奇谢润新绣的荷包会丑成什么样了。
他放下手上的笔,“去把荷包拿进来。”
“是。”
很快,荷包就到了景王手上。
景王一看荷包上绣着的绿竹,眉头就皱了起来,叹了口气,许久才道:“真丑。”
十安在一旁,只当没听到。
景王自己嫌弃也就罢了,还要拉人站队,“你说说?她那双手青葱纤细,怎么绣出来的东西能丑成这样?”
“爷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丑的荷包?”
十安笑呵呵道:“奴才倒是觉着,比上次那个荷包好看许多。”
心里却暗自嘀咕,看来王爷对谢主子还是有些情意的。
这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就是丑出奇观,王爷估计也是看一眼就丢了,哪里还能拉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说嫌弃话?景王听了十安的话,轻哼了一声,“这话说的倒也没错,确实比上一个顺眼些。”
拿捏荷包时,景王看到里面漏出一角白纸。
他打开荷包,展开里面的白纸一看,上面写着两个字:“绥岁。”
景王看完,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罢了,以后孩子学字可不能让她教。”
,!
“误人子弟!”
说完景王就笑了。
虽说还是丑,但确实进步不少。
特意在荷包里写上自己的小名,不是请他去是什么意思?十安笑呵呵道:“王爷想的可真长远,谢主子入府才三个月,您就已经想到教小公子写字了。
可见王爷是真心疼谢主子。”
景王睨了他一眼,“爷心疼她,那是因为她让爷高兴。”
说着,把纸条塞进荷包,“也罢,本王也确实许久没去看她了。”
心里还在想,原来她的小字不是岁岁,而是绥岁。
走到门口,景王忽然停住,“十安!”
十安立马上前。
景王:“去寻块好玉,刻上这两个字。”
景王只把纸条在十安面前一晃,就塞入荷包里。
幸亏十安机灵,立马笑着道:“奴才一定办好。”
景王轻哼一声,当即带着人去了林轩阁。
等问安结束,屏退下人,谢润悄悄伸手的拽着景王的衣角。
她今日穿着一袭粉色襦裙,头上只挽了个简单发髻,看起来温柔又妩媚。
景王也是一愣,低斥道:“你这……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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