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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他性格很不错,他每次送包裹的时候都喜欢和我说上几句话。”
穆又恩还记得塞娜在听完她的话时捂着嘴笑,好不容易停住笑之后手就往着她的头上拍,声音带着无奈说:“笨女人,你男人嫉妒了。”
几天过后,穆又恩知道了,她男人是真的嫉妒了,给她送包裹的变成了女快递员,那位女快递员告诉穆又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递公司连续几天都接到一些男人打电话到公司投诉他们某一个职员喜欢乘送快递的机会和他们妻子搭讪,于是理所当然那位职员就被解雇了,于是就换成她来这片区域送包裹了。
摸着那时被塞娜打的头部地方,穆又恩偷偷笑起来,这次她不需要塞娜帮她鉴定她男人是不是嫉妒了。
四月的太阳光从她家的屋顶越过,一点点往西移动,等到太阳光变成了斜阳,斜阳变成了夕阳,夕阳把较高平原的那片苹果树剪成了镶有金边的剪影,穆又恩听到熟悉的汽车发动机声音,她爬上阁楼的窗看着安拓海的车子从她窗前开过。
她的男人回来了,回家了。
☆、像开始也像结束(11)灯光还是每个晚上都会在这个屋子里亮着的灯光,她和他还是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吃晚餐了男女,餐桌上的茶花静静开放着,让她想勾起嘴总想笑。
今天安拓海回家时有看她,至于为什么看他其实她心里猜得到,所以,穆又恩让自己在他面前呈现出来的是精神饱满的状态。
亲爱的,都和你说了我不是易碎的水晶,我昨晚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安拓海目光沿着她的脸往下,若有若无往着她的腿瞄,那目光还是让她有点心虚了。
好吧,其实她精神状态是很好没错,只是,她的腿有点不对劲,好像随时随地会瘫软下去,她昨晚腿夹着他夹太紧了,她膝盖也疼,她膝盖半跪在地上来着,咳咳,因为是有轻微磨损到了。
好不容易,穆又恩等到安拓海目光离开她的腿,只是,他目光聚焦的地方让她更不自在了,下意识去拉了拉衬衫去遮挡住锁骨的所在。
是夜,刚刚陷入浅眠的穆又恩被摸上自己胸前的手给弄醒了,睁开眼睛,安拓海就坐在床沿上目光专注,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落在自己睡衣纽扣上的那双手,第一颗纽扣已经被解开了,第二颗纽扣也即将被解开。
“阿拓……”
穆又恩第一反应就是去阻止他的动作,昨晚她已经被累坏了,如果今晚他再要她的话…想到自己不久前脚步稍微一用力膝盖就发软的状态,穆又恩硬着头皮:“阿拓,那个…今晚不行,我……我会累………”
已经把她睡衣第二颗纽扣解开的人停下动作,从穆又恩这里可以看到他脸颊上骤然涌动的绯色,那抹绯色配七成干的头发再配他精致的轮廓,这样的灯光下这样的距离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光顾看他了穆又恩都忘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她的心在暗爽,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落入她的手中呢?等他的手指轻轻扯开她的领口时穆又恩这才想起她接下来应该说的话。
“阿拓,不行,我…我还在累。”
她从鼻腔里轻轻的哼出。
安拓海再次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咳咳……如果他想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啦,暗地里,穆又恩在被窝下活动自己的腿,在惦念自己的体力行不行,一句“穆又恩,你又想多了”
变成了一盆凉水。
穆又恩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
羞愧使得穆又恩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安拓海,这个混蛋,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为什么不提早告诉她,他解开她衣服的纽扣是想给她抹药。
嗯,她锁骨上的是他弄上去的,她背部的是不小心擦到阁楼的木板墙的。
“背后。”
穆又恩乖乖翻过身,脸贴在枕头上,那些涂在她背部上的药凉凉的,此时此刻和背后的那种凉爽恰恰相反的是她贴在枕头上的脸,很烫。
昨晚,她也是这么趴着,让他从背后进去的。
最后,剩下膝盖也就是擦伤得最为严重的所在,现在还有微微的红肿,她背靠在床上看着他低头给她抹药,抹完药之后他的手并没有离开,他手指在微微红肿的周遭轻轻抚摸着,低低说:又恩,对不起。
穆又恩很喜欢安拓海叫她的名字,轻轻的那声“又恩”
总是被他叫得就像是甜腻的微风,很美很暖,可不知道为什么安拓海不经常叫她的名字,有时候一个礼拜都没有叫出那声“又恩。”
那声“又恩,对不起”
之后,他低下了头。
安拓海吹出来的气体温温铺在抹上药的伤口上很舒服,舒服得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的勾起,穆又恩很骄傲的想,塞娜家的那个大块头一定永远不会对塞娜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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