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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觉得,那夜可真冷啊,冻得她眼泪直流下来,打湿了枕头。
自从妹妹江慈出生之后,江柔就知道父母对自己的爱少了不少,但那夜是她第一次品尝到被抛弃的苦楚,那滋味,难受极了!
迷迷糊糊之中,等到江柔第二日醒来时,房间里属于母女二人的物品全都不见了。
江柔穿梭各个房间之后,独自坐在宽敞的客厅里,一下子慌了神,她在那一刻才意识到,母亲的心竟然会狠到如此地步。
然而血缘之情又怎可说断就断,只不过再暖的心也会被一次次无情的爽约给冰封,等到江柔被爸爸打,被爸爸罚跪,被新来保姆独自关在房间里出不去时,她从骨子里认识到,她被至亲至爱之人抛弃了。
彻彻底底放弃了!
如果不是她被姥姥抱在怀里,她被姥姥从北城接到江城,恐怕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了江柔这个人。
来到江城之后,很多长辈私底下询问江柔,江柔却没有给别人讲过一次,一来这世间痛楚只能自己承担,世上没有所谓感同身受的共情,二来她不愿意成为祥林嫂那样的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各有各的难处,谁又能真正在意别人的痛苦呢?说多了,只会成为别人茶话会上的笑料罢了!
咚咚!
江柔开门,“程姨,您还没有睡觉?”
程淑怡把牛奶递给江柔,弯腰提起地上的一个小药箱,“没有呢,突然想起你后背和手臂还伤着呢。”
江柔慢走在程淑怡身后,她望着这个美丽端庄的背影,恍惚之间与母亲的背影重叠,然后又慢慢分开,语言都贫瘠地描绘不出她内心的真情实感。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在这一瞬间,江柔不得不承认,除了姥姥之外,她真的把程淑怡当作自己最为亲近的长辈,甚至是……
“来,把衣服解开,阿姨给你把药上了。”
江柔眼神闪烁,她乖巧地点头。
明亮的卧室里,江柔安静地坐在床尾,掀开睡衣,露出半截腰肢,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只见她后背下方的脊椎处,一大片於痕,皮肤一块青一块黑一块红,五颜六色的像个大染缸,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这都过去几天了,后背的於肿和红痕还没有消褪,可见当时磕的有多严重,磕的有多疼!
程淑怡心都揪了起来,这孩子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很多时候她看江柔就像看自己女儿一样,再见上江柔这孩子实在是一个不多见的好孩子,让人见了便忍不住多疼疼。
程淑怡拿起棉签,沾了沾白色药膏,她一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二来怕自己下手没有轻重弄疼了江柔,所以捏着棉签,迟迟没有涂抹。
“阿姨,我没事儿,不疼了。”
“傻瓜,怎么会不疼呢,你看看这后背没有一个好地方。”
江柔皮肤白皙,磕伤的皮肤与完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惨不忍睹。
“你妈妈知道吗?”
江柔沉默几秒,轻声说:“我没告诉她。”
女孩长得漂漂亮亮,说话轻轻柔柔,又懂事的让人心疼。
这回轮到程淑怡沉默了。
女儿手臂和后背受这样重的伤,妈妈每日与女儿相处硬是没有发现孩子的异常,如若不是女儿掩藏得太好了,那便是这妈妈根本不关系女儿,不关心了,便不注重女儿不自在的异样的举动。
只是她一个外人都能想明白的道理,眼前这个聪慧如斯的女孩又怎么想不到呢?
“阿柔,每天都要坚持涂抹药膏,再麻烦也要忍忍,平日里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衣服也不要穿紧身的,睡觉的时候尽量趴着或者侧着睡。”
“我知道了,程姨。”
“等到明天我再让人送来一些药膏,女孩子身上,还是不要留疤的好。”
“谢谢程姨。”
“傻孩子,和我这么客气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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