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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情绪毫无波动,甚至轻轻地笑了一下,倏然即逝的笑,带着嘲讽,带着不屑,她眼里是刻意展露出来的怜悯,继续用讲故事的口吻道:“旁人不知道,可我知道。
我爹到死都没有见到我娘最后一面,驰援的五万关家军在离恶门关还有半日不到路程时就被埋伏的十万狼王军截杀,无一人生还。”
“从家娘子军当年更是全军覆灭的蹊跷,每一步的行军计划,甚至是每一处的兵力布置,都能提前被你们知晓。
看到那几封信,我确认了,确是有叛徒给信帝陈塘通风报信,而陈瑭又跟你勾结。”
说到这关山月轻嗤一声:“胆小的鼠和鲁莽的狗熊,倒是绝配,若非背后还有阴毒的蛇,这样的结合威胁不到任何人。”
察不温听了,双目赤红,情绪又激动起来,在地上扭动着要反驳。
关山月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倏而一脚踩在他的脖颈动脉处,微微用力,但足以让察不温脉络充血,脖子以上全都涨得通红,不敢再轻举妄动,也不敢再开口多言。
关山月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的是不屑和怜悯,带着嘲讽和挑衅,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
“我爹娘从来没有死在你手里过,他们会永远活在大安百姓的心中。
而你,作为北夷的末代汗王,现在杀了你,这世上就真的再无北夷,到了地底下,你要面对数代汗王、数万北夷人的唾骂,北夷是在你手里灭种的。”
“你,是北夷的耻辱!”
关山月的眼神生生刺痛了察不温,她的话语更无异是火上浇油,察不温被激的都顾不得脖颈上的威胁。
他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在地上癫狂地挣扎着高喊:“没有!
我没有!
我不是……”
话音未落,关山月脚上猛然一用力,温热的鲜血就喷涌而出,溅在了关山月脸上、身上。
她没再给察不温半分眼神,从身上掏出火折子,打开后随手丢在早已铺满干草的王殿中,
定北军大军一大早就已启程回军营,作为主帅的关山月,这次不再停留,翻身上马。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可关山月的背后却渐渐亮了起来。
北夷王宫顷刻间就变成了火的天下,火舌飞窜,与日同高,吞噬了这片天地,埋葬了这方土地,也将关山月背后的路吞了个一片干净。
在这片大漠上,前方破晓天光开路,后方烈焰遮天蔽路,中间的少女,迎着寒风霜意,发丝反作利刃,破奔飙,斩霜华,策马狂奔,好不羁!
回到营帐内。
“阿月姐,才用了三年就灭了北夷,现在大仇得报,怎么样,心里是不是好畅快?好想喝一杯?那妹妹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啊。”
步溪月一袭水色骑装,在关山月的营帐内,手持几坛不知从军中哪位叔伯处搜刮来的藏酒,守在屏风前问着在里面沐浴更衣的关山月。
步溪月是征北军主帅步北行,现步家军主帅,一品卫国公的嫡长女,比关山月小上三岁,上头还有个嫡亲的哥哥步青云。
当年关从二将战死,仅留下孤女关山月,步北行作为当初结拜三人中的三弟,在关山月拒绝安武帝的公主封诰后,与夫人亲临关府照料,对关山月如亲女。
即便关山月后来执意前往关家军军营,步北行亦将嫡出的唯一一个女儿步溪月送来作伴,哪怕后来关山月求旨改关家军为定北军要起战事,也不曾接步溪月回府。
二人自幼一同长大,关山月拿她当妹妹疼宠,中军帐,步溪月向来是畅通无阻的。
此去北夷王宫过于凶险血腥,步溪月被关山月留在军营内,勒令守将盯着她不许她偷偷跟上,暗中还派了她的暗卫长风卫保护。
关山月坐在浴桶内却有些出神。
大仇得报吗?
如释重负吗?
可怕的是灭了北夷,才只是个开始。
收回思绪,即便屏风内没有旁人,关山月也立刻变了另一幅神情。
“哗啦”
一声,关山月出水穿衣,曼妙的身姿映在屏风上,步溪月转头随意一撇,就隔着屏风看呆了眼,不由得放轻脚步,越凑越近……
“轰”
一声,突然,眼看就要连人带屏风掉到浴桶中。
习武之人,想来耳聪目明,关山月早就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只是勾着唇角没有阻止她,想逗逗这调皮的小姑娘,未料她痴到连屏风都推倒。
关山月足下借力跳出浴桶,披上外衣,右手推开屏风,左手拦膝横抱起步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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