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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中午讲师宣布,“今天下午不用来了,回去各自准备一个凳子,明天搬来听讲用,作业本铅笔橡皮各自准备好,明天统一发书。”
一声散堂令下,这些从没有被约束过这么久的孩童,乱哄哄的往外挤去,到了学社门口听到有人叫我,“小天,小天,这里。”
循声看过去,原来是天明家的二闺女张亚丽,天明跟我是一辈的,按辈分她要叫我小叔的,天明哥去云川支教去了,把孩子丢在家里上学,亚丽大我三岁,小孩子之间都是叫名字,她后面跟着喜哥还有队里的几个伙伴。
我看了一圈,马飞已经跑没影了,那就跟他们一块走吧。
走了没多远,亚丽拉着我的胳膊说“小天,走这边,那边不好走”
“走那边干嘛那不是绕远了啊。”
亚丽说“前头池塘边的余寡妇喂了一群大鹅,早上我们走的早,她还没有放出来这会估计已经放出来了,大鹅追着人咬,婷婷上次就让咬哭了。”
“那怕啥,我们这么多人,我不怕,走,婷婷,给你报仇去。”
不大一会就到了余家门的池塘边上,不过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大鹅,为了以防万一,我跑到池塘边的柳树上折了几根柳条,现在的柳条有点老了,刚春天那会折点嫩枝,还能做哨子,喜哥最会做,每次都是最长最粗的,还会吹出小曲来,应该是我顺子爷教他的。
刚走到池塘中间位置,旁边巷子里扑棱棱的飞出来一只大鹅,顿时“咯咯咯、嘎嘎嘎嘎”
一片叫声,几个女孩子吓得吱哇乱叫,跳着往回跑去,喜哥站在前面用柳条冲着鹅头来了一招白蛇吐信,大鹅凑巧俯下身子,伸长了脖子躲了过去,喜哥打空了,我赶紧往前一步,冲着鹅脖子来了一招棒打出头鸟,大鹅吃痛,脖子上的绒毛也掉了一块,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旁边的池塘里。
趁着这个空档,赶紧带着几个人往前面跑去,路过巷子那往里面一瞧,吆喝,熟人,马飞拿着推铁环的竹竿站在前面,几只大鹅伸着脖子往前凑去,“铛铛铛”
一招蜻蜓点水,正中鹅头,马飞后面躲着个马胖子,吓得躲到了墙角瑟瑟发抖。
“马胖子尿裤子了吧”
“帮忙”
马飞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喜哥,上”
说罢我就冲了上去,“啪啪啪”
一招群魔乱舞,顿时几只大鹅嘎嘎乱叫,鹅毛乱飞,马飞拉着马胖子从死胡同里冲出来,刚要说几句话讽刺一下马胖子,就听旁边一个大嗓门,泼辣的叫喊着“哪个兔崽子,打我家鹅了”
“不好,余寡妇出来了,快跑”
刚跑没多远,就见一个美艳的妇女,头上包着纱巾,手里提着烧火棍出来了,冲我们嚷骂道:“下次让我逮到你们,小鸟给你揪掉给我当下酒菜。”
余寡妇其实长得挺标志的,瓜子脸,大屁股,身材妖娆,一看就很好生养,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命有些不好,据说她连嫁了三次都克死了丈夫,有人曾把她介绍给二狗,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成。
她就像那池塘里的大鹅一样,虽然长了一身洁白的羽毛,却没有天鹅的命,大鹅和天鹅只是差了一横,命运确是天壤之别,一个上了餐桌,一个住进了城堡。
我之前见过余寡妇几次,如果不是她头上的纱巾,还真以为她是哪个大明星呢,初见她的人,脑海里都会浮现一个念头,此女子,我必娶之,而当听了她的名声之后,大部分的男人都退缩了。
我也曾猜想,她是大鹅需要加上一横变成天鹅,而我是天晟需要抽掉一横变成大圣,如果我俩,嘿嘿,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能吸引男性的目光,不分年龄,只是余寡妇胸名在外,如带刺的玫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张家门存在一个恶毒的诅咒,如果你想咒骂一个人,那就让他长大娶余寡妇,马胖子以前和我打架的时候,就曾恶狠狠的放过这句狠话,并扬言亲自驮着余寡妇送亲。
等我们站定,马飞跟马胖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妈,妈,我的凉鞋还是磨脚后跟,上次踢球断的地方又开了,你再拿烧火棍给我烫一下”
“知道了,赶紧洗手吃饭,等会给你的凉鞋后面缝个棉布条垫一下”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上学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枯燥,虽然不能睡懒觉了,但是能认识更多的小伙伴,玩更多的游戏,抓石子,丢沙包,踢毽子,拍纸片,跳格子,叠东西南北,抬花轿,编花篮,斗鸡,打陀螺,过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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