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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说的吗?”
于衔青将茶推过去。
“弗朗是目前几位争权者中实力最弱的。”
祁霖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如果殿下要拉拢一方,他不是最好的人选。”
目前来说确实如此。
可于衔青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位弗朗会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将正统的领主后代赶下位去。
“谁说我要拉拢他了?”
于衔青淡淡道,“我只是送了一封空白的信,他们怎么解读,就是他们的事了。”
话说到这里,祁霖越发不懂于衔青了:“泽兰殿下也是这个意思吗?”
于衔青:“泽兰?他不知道。
我做出的事仅代表我自己,与泽兰·希尔乌多斯没有任何关系。”
于衔青不喜欢做多余的事,但并不是什么铁石心肠,同泽兰相处这么久,他并不想看到泽兰遵循原文剧情那么卑微地死去。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布局。
不过,在尘埃没有落定前,于衔青有自己的打量。
他抬眸,在一片袅袅的水汽中,道:“我还有别的事情问你。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您说。”
“艾尔的手臂,真是救泽兰伤的?”
“……是的。”
于衔青敏锐察觉到对方有些难以出口,也知道这其中绝对还有别的隐情。
又问道:“导致泽兰求偶期紊乱的药是谁下的?”
祁霖忽然叹了口气:“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他眼神清亮地看着于衔青,“是我。”
“那天大婚之日,泽兰殿下被灌下催·情药;第二天,我在车内挥洒了药末制成的气体;艾尔殿下与泽兰殿下独处时,给了他一瓶看似无害、实则有催化作用的药剂……并不是只有两种药剂混合才会生成剧毒,三种也可以。”
祁霖这话说出口便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可他等来等去,却发现于衔青笑了起来。
于衔青赞许道,“其实你不说,我都没怀疑你,一直以为是艾尔干的。”
祁霖:“……”
淡淡的尴尬弥漫,于衔青弯起眼睛,看不出一点愤怒的影子,只有单纯的好奇。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泽兰殿下太不受控制了。”
祁霖道,“为了让他听话,我们只好做一些特殊的准备,艾尔殿下也同意配合。”
所以泽兰在皇宫确实腹背受敌啊。
于衔青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直到祁霖疑惑道:“您……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于衔青有些奇怪,“你们的计谋并没有成功。”
“……不,我不是指这个。
您不喜欢泽兰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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