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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在苏凌身后,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想说话,苏凌知他嘴笨,拉了他一下,这才斜睨了袁戊谦一眼,冷冷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袁戊谦面带讥讽道。
“我笑两只蛐蛐打架,非要伤及无辜!”
苏凌淡淡道。
袁戊谦大怒道:“好你个苏凌,出言不逊,这袭香宴没你的份!”
“哎呦呦!”
苏凌懒洋洋的站起身,一耸肩膀道:“跟人说话自然得好好说,跟猴说话那就得用兽语,不然他不懂的!”
“你”
苏凌仍旧是你能拿我如何的样子,懒洋洋道:“袁戊谦,一张纸只画了一张嘴的货,你好大张脸啊?对子出丑还嫌不够?江山评指手画脚,以为是你家开的,结果如何?可有半字赠评?如今袭香宴人家花魁娘子还未说话,你先赶我走了?你莫不是也是袭香苑中的花魁不成?”
众人闻听苏凌把袁戊谦比作了花魁,皆哈哈大笑起来。
苏凌不给他说话机会,又道:“不过,你要当了花魁,就你这副尊容,那袭香苑不得赔死?”
袁戊谦还想说话,沈乾轻哼了一声道:“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你再这般逞口舌之利,我父亲那里,我可不替你说一句好话!”
袁戊谦这才坐了,暗气暗憋。
那花魁如花淡淡看了苏凌一眼,这才柔声道:“也怪不得诸位有这么疑问,只是今日江山楼已然放出了许夫子给苏公子的赠评,想来大家都知道了,便是赤、济二字。
小女子斗胆一问,在座诸位哪一位还有被许夫子赠评的?”
她这话起先柔和,最后一问却问十分郑重。
众人讶然,脸色皆有些发红。
那花魁娘子这才格格娇笑,娇躯都笑的花枝乱颤起来道:“有许夫子的赠评,苏公子又有江山评中的文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等才情,来参加我的袭香宴,却是奴家高攀了啊。”
她话虽然是向着苏凌,但她那巧笑嫣然,人见犹怜的媚骨,倒也让所有人生不出气来。
晁衡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道:“哎呀,耍嘴皮干嘛?我就不喜欢!”
苏凌差点没笑出声来,你是耍嘴皮子的祖宗,你不喜欢?我信你个鬼!
晁衡又道:“既然是袭香宴,如花娘子又是花魁,那便献出点才艺来,让我等领略下花魁娘子的风采出来才是正事啊!
要不然,我一个月二百多张月票白掏了不是?”
“月票?我去!
还真有这玩意?”
苏凌脱口而出。
花魁如花娇笑一声道:“那是自然,奴家虽是这袭香苑的一风尘女子,但如何也是灞南花魁,任是谁想见便可见的?因此奴家便定了个规矩,若想见我真容,便需每月来我袭香苑中买些月票出来,每月一汇总,买月票最多者,便可与我一见,唱歌共舞,还是其他随君差遣。
本月月票最多的便是晁衡,晁公子,足足二百二十张月票呢。”
苏凌眼珠都快掉下来了道:“你这是好营销啊!
但不知道一张月票多少银钱?”
“不多不多,每张月票也就500文钱。”
如花巧笑嫣然,期待着看着苏凌。
苏凌一笑,拿出1000文钱道:“那我也随个分子,两张月票!”
众人见状皆不甘落后,各自掏了银钱出来,有的五张月票,有的十张月票,那沈乾似乎是要找回场子,竟买了二百张月票。
那花魁如花更是笑颜魅惑,让侍女们收了,这才一拨桌案上的古琴道:“既然诸位如此抬爱,奴家便献丑了,唱上几首小曲,诸君权当一乐。”
言罢,素手轻弹古琴,樱唇轻启,婉转的歌声顿时飘荡在整个袭香宴的大厅之上。
众人皆是一脸陶醉,那如花歌喉果然缠绵悱恻,唱的让人心醉不已。
待三曲唱罢,她方才娇笑道:“奴家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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