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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温和许多,宽大手掌落在她后腰处揽着她,俯身在她耳边咬住她的耳垂咬磨了会儿,低声道:“他若敢用这幅躯体碰别人,我就杀了他,阿闻满意吗?”
谢如闻闻言身子微怔,抬眸看了他一眼,她曾想过,既然是同一副躯体里的两个人格,那么,会不会有一日,第二人格彻底占据了这副躯体呢?
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已有了几分答案。
不过,这已不是她需要思考的问题,过了今夜,这一切都将与她无关。
谢如闻抬手解开自己寝衣上的系带,只是轻轻一扯,便开了。
随后她往他身上贴,本以为她身上已经足够热了。
可他身上,还是比她要热。
肌肤相贴上的一瞬,她身体里的情药得到了满足,不再那般的折磨她,而他,则腹.部一紧,呼吸都变得沉闷几分。
谢如闻感觉到屋内安神香的气息越发的重了,她双臂缠在他后.颈上,扬起下颌去亲吻他,他没有躲。
只是用修长指节挑开了她小.衣的系带。
蚕丝面料的小.衣很丝滑,在彼此紧贴的肌.肤中落下去,一时间,再无任何的阻碍,谢如闻还在吻着他。
情.药让她越来越不清醒,越来越渴望,时不时用身前的两团在他身上磨.蹭,很不满足的轻轻咬他。
嗓音低低道:“哥哥,别磨我了,我体内快被折磨炸了。”
谢玄烨眸光暗沉的看着他,抬手落下床.帐,随后伏在她耳边问她:“今夜的安神香为何与以往有些不同?”
谢如闻闻言心间一紧,极力让嗓音听起来淡然:“有吗?一直都是这样,”
她心里不得不紧张,乱他心神道:“该不会是我磨的哥哥失了理智,连安神香都闻错了味?”
她的语气实在是挑衅,他也确实早已没有了理智,对她冷笑:“快被折磨炸了,那就,让我折磨吧。”
话落,他已拖住她换了位置,直接入了进去,谢如闻体内有情.药,身.下早已湿漉一片,这样直接坐下去。
一场炙火,瞬时被灭了大半。
此时已近亥时,窗外天幕越发暗沉,明日就要立冬,也格外的冷寒,绿竹身上染了寒气,悄悄走进屋内。
在谢玄烨落于地面的衣服上取走了他身上的一只墨色荷包,里面有他书房抽屉的钥匙,她急匆匆取走,于暗夜中交给了候在院外的景山。
小几上的安神香燃的越发浓重,青烟袅袅透进床.帐,谢玄烨已是越发的不清醒,适才只那一下,谢如闻得到满足的神色。
已让他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他总是这样被她的满足所影响,他愿意满足她,让她依赖他,也在与她欢.好这件事上,格外的沉迷。
尤其是,他在这幅躯体里醒来的时辰越发的晚了。
月影倾斜,青烟晃动,一场欢愉后,谢玄烨难得的拥她入怀,与她一道沉沉的睡下了。
谢如闻在听到他平静的呼吸声后。
缓缓的睁开了眼。
她轻声唤他:“哥哥。”
安神香里加了迷药,他未醒来,谢如闻从枕上坐起身,垂眸深深的看着他。
取出床榻边小屉里她藏着的那颗五石散,轻轻放在他唇上,她俯身下去,用着他教给她的亲吻,一点一点,用舌尖撬开他的唇,然后是齿,探进去把药丸送入他口中。
她阖上眼眸。
吻在他唇上,许久。
随后,她离开他薄润的唇,在他耳边轻声与他告别:“哥哥,我走了。”
话落,她起身,一滴热泪‘啪’的一下落在他鼻尖。
谢如闻未再有迟疑,起身后用绿竹早已准备好的热水简单清理了下身子,换上干净衣服挎上包袱就于暗黑中出了上弦院。
自从谢如闻让景山开始挖地道,已有半年时日,起初景山挖哪,无念堵哪,后来揽月苑里加派了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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