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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作业没得到优,她还偷偷哭了一场。
温缱感觉有些丢脸,转移话题:“这是什么花?"
十八学士。
温缱眼睛一亮:“是茶花?谭西平侧目:“知道?温缱点点头;“听过,《天龙八部》里面写过各种茶花,有提到十八学十,还提到另一种叫抓破美人脸的茶花,印象挺深刻的谭西平重复她的话:“抓破美人脸?温缱回忆书里的描写:“白瓣,有一抹绿晕、一丝红条的,像美人的脸,被抓破一条血丝。
她回忆地认真,说到美人脸被抓破时,不自觉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
谭西平侧耳听着,心里想的却是:的确,算是一张美人脸。
被抓破就太可惜了他笑了笑,把花盆往她面前一推,说:“送你了。
“啊?”
温缱一愣,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我不会养花。
用万果的适说,她就是植物杀手,再好养的花到她手里也适不长,何况这种娇贵的茶花。
谭西平目光从她白里透红的颊边一路滑至颈间微微晃动的发梢,笑得颇具深意:“这不是挺会的。
温缱顺着他的目光往下。
脸腾地灼烧起来。
咬着唇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月影西移,客厅那座鎏金乌木落地钟发出最后一次整点报时,宣告进入夜间休息时分,也宣告这个夜晚,正式到来。
二楼临窗的水吧台,玉兰花形状的吊灯在大理石台面上投下一圈幽白的光晕。
温缱托腮望着窗外西斜的圆月,有些心不在焉面前是一盘挂着水珠的葡葡,用青花缠枝莲纹圆盘盛着。
莫名显出几分高贵来是谭西平进浴室洗澡前端给她的有时候温缱觉得她对遭西平的迷恋不无道理,这个男人坏归坏,迷人之时也是格外迷人。
她先前进侧院时多看葡萄架的那几眼竟被他注意到了心脏浮浮沉沉,有种碰不到地的浮空感,很不真实。
温缱不敢细想,低头吃葡萄谭西平从浴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月光斜斜一抹笼着女孩年轻漂亮的侧脸,映出几点迷茫与愁绪,那一垂首间有着少女式的欲说还体,很是动人。
他几乎立刻有了感觉,靠着门框没有上前温缱是无意间侧脸才发现浴室门已开,谭西平抱臂靠在门边,一双黑眸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温缱惊得一把捏破指间葡萄,黏腻的汁液溅出,顺着指缝染了满手。
谭西平静静与她对视几秒,抬腿向她走来他身披黑色浴袍,挟裹潮热水汽,大步走过来,还未靠近,腾沸的男性气息已经隔空传递过来。
嗅觉沦陷,满屋子似乎都是他的味道,侵略性极强真到了这一刻时,温缱发现自己远没想象中镇定男人人高腿长,几步就到了近前,扯下毛巾,露出微湿的漆黑眉眼,视线与她的轻轻一撞,随意但足够擦人。
他什么都没说,温缱自己就先乱.了方寸“你。
你洗好了?张嘴就问了句废话谭西平挑眉笑了下,竟也回应她的这句废话:“洗好了声线磁沉,在浓稠的夜里有股说不出的勾人意味温缱没敢抬头,视线正对着浴袍微敞的领口,向上是修长的脖颈,饱满的喉结,向下是横直的锁骨,平坦结实的胸膛,都是一样的白,发梢掉落几滴水珠,附着在冷白色皮肤上,随着呼吸起伏,又向下滚入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该说些什么?大脑似乎暂停了这部分功能之前在网上搜到的一夜情攻略都告诉她,别说话,直接吻上去,剩下便是水到渠成,但腰与腿却都是软的,想要做逃兵。
一时心跳如擂鼓,擂得她晕头转向,口干舌燥”
我,我去洗下手。
‘她捏着破碎的葡萄,磕磕巴巴道谭西平又无声笑了笑,手臂撑着吧台,对着浴室方向一抬下巴,示意她自便。
温缱躲进浴室后才发觉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浴室里热气弥漫,还残留着谭西平身上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住。
脖颈立刻出了一层细汗,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炙烤,急需找点什么来缓解燥热洗完手又磨蹭了一会儿,温缱硬着头皮出去吧台边谭西平背对着她,黑色浴袍裹着瘦削的身形,越发凸显他的宽肩窄腰温缱悄悄挪着步子蹭过去,不等靠近,突然听见谭西平开口问道:“想喝点什么?温缱吓了一跳,这人后背长眼睛了吗?谭西平等不到回答,扭头看她,狭长黑眸里漾着碎光,十分诱人。
”
都,都可以。
温缱舔了舔嘴唇,干巴巴道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紧张,谭西平又笑了笑,没再问她,拿过玻璃杯接了半杯水,顺势加了几个冰块,递给她温缱接过,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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