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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文清被掐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眼白几乎要翻到天际,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
正当阚文清感觉生命即将终结之际,匡孝辙忽然松开手,怔忡片刻,随后也倒在地面上,昏迷不醒。
阚文清借此机会,挣脱魔掌,趴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剧烈咳嗽,眼泪与雨水混合,喘息间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恍若重生一般。
稍许平复,阚文清才缓缓站起身,望向仍躺在地上的匡孝辙,心中燃起一阵怒火。
他用力踹了匡孝辙一脚,冷笑道:“哼,想取我性命?天公眷顾,非如此容易便能死去!”
说罢,随意地朝匡孝辙吐了口唾沫。
匡孝辙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怪异?这番变故让阚文清困惑不已,难道要就此将他抛在此地?虽然阚文清本欲离去,但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念。
他带着一身伤痛,转过身来,蹲下身,将匡孝辙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右手扶住,露出阴森的笑容,低声道:“孝辙君,你让本公如此受苦,岂能让你舒舒服服地躺在此?不行,你也得尝尝地狱的滋味……”
阚文清一边拖拽着匡孝辙,一瘸一拐地朝北戎军营地方向行去。
匡孝辙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恍若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
他不知自己何时入睡,最后的意识似乎还停留在与阚文清交谈之时……紧接着,眼前便是无尽的空白……当匡孝辙的意识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双脚踝被粗大的铁链束缚,双臂被绑在身后,嘴巴被严实捂住,无法挣脱,若用力甚至可能导致下巴脱臼。
他正躺在湿滑的泥地中,犹如一条蚯蚓在泥泞中蠕动。
他完全不知所措,四下打量,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这片空旷地带的前方是一顶黑色的营帐,上方悬挂着一面旗帜——青蛇缠白虎的标志!
这是北戎军的旗帜!
!
匡孝辙难以置信,竟然会在北戎军的地盘上!
他四处张望,突然感到身后有一处坚硬的障碍,他惊恐地转身,发现自己背后竟有一座巨大的铁笼!
他急忙向后挪动,试图远离这未知的铁笼,但脚踝上的铁链紧缚在铁笼上,且极其短促。
匡孝辙惊恐不已,用力拉扯锁链,发出铿锵的响声。
此声恰好惊动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卢大保,卢大保发出如猛兽般的怒吼,随即又恢复了寂静。
这声怒吼在铁笼附近的匡孝辙耳中震耳欲聋,他惊慌失措。
铁笼中竟还有猛兽?难道是锁链的声音惊扰了它?匡孝辙的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盘坐于地,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
他确实曾入睡,但模模糊糊中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隐约见到阚文清手握匕首刺向自己……难道自己在梦游?匡孝辙越是回忆,脑中愈发疼痛。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满脑疑惑。
究竟发生了何事?几个时辰前——大雨渐渐减小,但苍穹中的乌云仍未散尽,依旧压得沉甸甸的。
雨后的树林中弥漫着湿润泥土的气息,空气中混杂着腐叶和泥泞的味道,对某些人而言,这气味并无舒适可言。
阚文清满身伤痕,步履艰难地来到北戎军的营地。
他抬眼见到三个守门的,示意两人前来帮他搬动匡孝辙,另有一人走去汇报。
消息传来,阚文清衣衫斑驳、满身泥土,且带回了一个重要人物——匡孝辙!
梁民德和阿克木木闻讯震惊,纷纷奔向营地门口,见阚文清靠坐在树下休息。
“呜哇!
阚文清!
你无事吧?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梁民德虽然焦急呼喊,但步伐却已急匆匆地向躺在地上的匡孝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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