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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叶不管以后,只看现在,小妹不可能在宫里做一辈子的公主伴读,只要这段时间内,宫里没什么变数就行。
皇上正值壮年,比徐国公大不了几岁,就算他将来真变成了第二个先帝,那也是二三十年之后的事了。
不过温叶还是又问了一些关于宫里的事。
比如比较出挑的妃子出自哪些府邸,脾气秉性如何,剩下的小皇子和小公主又分别是哪个妃子所生。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徐月嘉都沉默了。
他又不是宫中的人,后宫之事,他怎会全然知晓。
温叶说完后,身子往前倾了倾道:“郎君,你怎么不说了?”
徐月嘉想了想道:“两位公主的生母是嫤妃,三皇子的生母是妤贵人,几位娘娘家世不显,你无需担心。”
温叶探头:“就没了?”
徐月嘉起身,欲离开前道:“你想了解的那些,我不会知道。”
温叶:“”
无趣。
无法想象,皇帝平日里都是怎么和徐月嘉聊家事的。
对着个木头,不无聊?
根据从徐月嘉这了解到的消息,温叶又重新写了一封信。
沈氏收到温叶派人送来的信,已是第二日午后。
二儿媳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产,府里也有一堆事,苏州那边昨日来信,堂侄的亲事已定,盛京这边要送份礼过去。
沈氏近来忙得很,得知是温叶的信,她还莫名了一下。
边上只有韩嬷嬷,她说话也没太顾忌,一边打开信封一边嘀咕:“温四又想搞什么?”
信封拆开,抖出来三四张纸,沈氏默了。
她自动忽略第一张满是‘问候与关怀’的字眼,仔细看了剩下的几张。
看完后,沈氏刚将信收好,大儿媳杨氏就来了。
之前给柳氏孩子准备的奶娘近来生了场风寒,杨氏怕有影响,就给重新安排了一位,现在是来回禀沈氏此事的。
沈氏让她就近坐,听完杨氏的述说后,道:“你做事我放心,就依你的安排。”
得到沈氏的肯定,杨氏笑了,见沈氏神色似乎不太好,忙关切道:“母亲,您怎么了?”
未确定的事也不好与儿媳说,是以沈氏只道:“是你四妹来信,说国公府的小世子去了书院,府里少个孩子,过于安静了些,就想着让你四妹写信回来问问澄哥儿和然儿有空的话过去玩玩。”
杨氏记得国公夫人的次子比自己的长子大不了多少,不过她更知道国公夫人娘家是有合适的侄儿,又怎么会舍近求远,让她的澄哥儿去。
约莫是顺带的。
国公夫人之所以来这么一出,肯定是看在四妹的面子上,四妹在国公府过得好,那么两家的孩子偶尔一起玩耍玩耍,也没坏处。
杨氏心里跟明镜似的,道:“澄哥儿近来读书很用功,我正巧想给他放一日假。”
沈氏点了点头:“回头商量好日子,你带澄哥儿和然儿过去。”
杨氏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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