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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小笑道:“原来如此。”
也不为难舟子,朱赐秀巴不得立刻上岸,他本是北方人,不通水性,这两月来坐船游江,早令他头昏脑胀,碍于钟小小面前,一直强撑到现在,若再游太湖,非得原形毕露不可。
二人付了船钱,又打赏了不少银子,舟子千恩万谢,开船回了岳州不提。
此时天光尚早,二人沿着湖边行走,钟小小脚下微微一顿,扯了扯朱赐秀衣角道:“看来那船家说的果然不错,咱们初到太湖,就已经给人盯上了。”
朱赐秀微微一愣,静心一听,果然听到湖边长草中传来呼吸声,声音此起彼伏,约有十余人。
从呼吸声中听得出,这些人皆是有功夫在身的,绝不是太湖边上的渔民。
朱赐秀故作大声道:“俗话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今日咱们是腰缠十万贯,携手游太湖,可又是另一番美景了。”
听到朱赐秀说他二人腰缠十万贯,长草中人喜不自胜,再也按耐不住,扑通通跳了出来,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人,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大声说道:“朋友,请住脚。”
朱赐秀与钟小小相视一笑,停下脚步。
鼠目男子嘿嘿笑道:“二位,可是初来太湖么?”
朱赐秀佯装害怕,颤声道:“是啊,这位大哥有何指教。”
一副活脱脱胆小怕事的模样,钟小小见他装的甚像,忍不住掩嘴偷笑。
鼠目男子心想:果然是外地来的肥羊,这二人年纪尚小,又一副窝囊废模样,可不是一头好肥羊?我要不宰,岂不是辜负这天降的美事。
嘿嘿冷笑道:“我们兄弟在湖边打鱼,好端端被你惊了鱼儿,还不赔偿么?”
朱赐秀道:“不知道要赔多少银子?”
鼠目男子见他畏畏缩缩想要息事宁人的样子,更加助长了嚣张气焰,张口便道:“不多,五百两银子!”
钟小小心中冷笑道:一尾大鱼也不过二三十文钱,五百两银子,可以买十船鱼了,朱赐秀道:“不多,不多。”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手心道:“这是五十两一锭的足金,正好赔您的鱼钱。”
鼠目男子见朱赐秀轻易便掏出一锭金子,脸上喜色更盛,这小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遇到了大爷,那算你倒霉。
脸上带着笑意,伸手便欲接过金子,谁知一拿竟拿不起来。
原来朱赐秀已暗运内力,将金子牢牢吸在掌心,鼠目男子武功低微,哪里拿的起来。
身后众匪见鼠目男子脸色涨的通红,两只手紧紧扣住金子,却始终不接过,都大声鼓噪起来。
朱赐秀笑道:“这位大哥,如果你不要的话,小弟就收起来咯。”
鼠目男子跳开几步,刷的一声抽出长刀,道:“小子,你搞什么鬼,变戏法么?”
他见朱赐秀年纪轻轻,说什么也不像身怀绝技之人,只当是金锭上暗藏了什么机关。
身后众匪道:“大哥,别和他废话了,直接将这小子宰了,大伙分了他的银子,这小娘子嘛,嘿嘿,就留给大哥享用吧。”
此话一出,不仅钟小小脸色一沉,朱赐秀也是心中大怒。
鼠目男子听到小弟这样说,忍不住一脸淫笑的打量着钟小小,道:“不错不错,光顾着惦记银子了,没发现这旁边的小妞生的如此好看,看来大哥今日要财色皆收了。”
说着指挥身后喽啰们冲上去杀了朱赐秀,不等朱赐秀动手,钟小小已冲了上去,但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顷刻间,十余个水盗喽啰尽数被她刺死在剑下,鼠目男子武功比这些喽啰强了不少,但也不过只多撑了一招。
朱赐秀看着遍地尸骸,轻叹口气,虽说这些人都是杀人越货水盗,论罪该死,但眼见钟小小连杀十余人眼睛也不眨一下,心中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钟小小冷笑道:“下辈子,看你还敢调戏本姑奶奶。”
将软剑蘸了湖水洗干净,收回腰间。
朱赐秀道:“走吧!”
钟小小见他脸色不喜,忽然有如做贼心虚般,小心道:“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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