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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重要之处,得认命!”
“走。”
宁毓润不由分说将宁毓承拉了出去,靠过来,小声嘀嘀咕咕道:“小四小五也要去,小六最近在咳嗽,他阿娘不许他出门。
明朝你是骑马还是坐车?天气还凉着,就坐车去吧,你与二哥坐一辆,还是与我同坐?”
“我与二哥坐一辆吧,省得三哥多跑一趟。”
宁毓承沉吟了下,想到赵春盛跟考中状元一样的兴奋,问道:“三哥,我可能带上同窗一道去?”
“你的同窗,谁啊?”
宁毓润问道,疑惑地转头看去,登时脸色一沉,“该不会是陈五年吧?”
“不是他,是赵春盛。”
宁毓承笑着答道。
“赵春盛?”
宁毓润拧眉想着,他很快就点了头,笑道:“我知道了,赵春咏的堂弟。
今年赵春咏也去京城春闱了,大哥进进京,就是搭了赵家的船。
赵氏有钱得很。”
宁毓承哦了声,指着陈淳祐失魂落魄的背影,认真地道:“三哥,他叫陈淳祐,陈五年这个诨名,有些看不起人。”
“看不起?”
宁毓润指着自己,瞪大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罢了罢了,你还小,我不与你计较。”
宁毓润眼睛翻白,望着远方,一副高深莫测的惆怅样,幽幽道:“这算得上什么看不起,这人呐,不得意之处,不知凡几。”
宁毓润显得不耐烦,点到即止,宁毓承亦不再多提。
他仔细端详着宁毓润的少年多愁,忍着笑,一本正经问道:“三哥可是思春了?”
“好你个混小子!”
宁毓润紧张四望,脸刷地变得通红,手忙脚乱上前捂宁毓承的嘴:“休得胡说!”
宁毓承早就防备着宁毓润,赶紧朝前跑了。
宁毓润追了几步,恐在学堂追逐打闹被抓住受罚,遂停下脚步,不放心冲他喊道:“小七,别乱说啊!”
“知道了。”
宁毓承见宁毓闵不追,他也就没再跑,转身朝他郑重其事颔首,让他放心。
宁毓润这才怏怏离去,宁毓承望着仍立在山樱下陈淳祐的身影,最终化为一声叹息,自行回了课室。
宁毓润的话听上去残忍,倒也有些歪理。
科举不易,考到白头也并不鲜见。
明明堂算私塾,里面的学生都比较年轻。
江州府除明明堂,还要官学,其他的书院,他听张齐铭提过,官学里有好几个年近四旬的学生,在官学边读书,边做些抄写润笔打杂的营生养家糊口。
内舍考试的失利,他要是承受不住,以后更重要的秋闱春闱,他如何能承受得住。
陈淳祐一心考科举,其实官学比明明堂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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