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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无赖中还带着点假惺惺的委屈:“听说你悬赏一万两要我的脑袋……我怎么还敢到处乱跑?现在想想,天大地大,就数你这龙床上最安全……”
说着一条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横到了奚和靖腰上:“对了,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奚和靖不答话。
谢千秋叹了口气:“我来猜一猜好了……你,是去见宁王去了。”
奚和靖大惊:“你跟着去了?”
枕边微动,大概是谢千秋摇了摇头:“我才没那个兴趣跟着你到处乱跑。
喂,听说那个宁王长得是一表人才,尤喜男风,你该不会是找他……”
奚和靖急辩:“胡说!
我找他是为了商量国家大事!”
谢千秋昨夜在梁上把奚和靖和姬博陵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现在不过是想逗奚和靖玩玩,于是也不戳穿他,讥讽地说:“也是。
你一看就是个不懂事的……照你这年纪,早该有人教导你开窍了啊,皇宫里的人都怎么搞的。”
奚和靖原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来仔细想想才明白了,顿时暴怒:“朕的事情你少管!”
谢千秋扣在他喉咙上的手指仿佛不经意地来回刮了几下,闷笑说:“怪不得那个小白脸不喜欢你……听说他只喜欢懂事的。”
奚和靖一想起姬博陵逛青楼的癖好,怒极,噎得说不出话来。
谢千秋好整以暇在他额头上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不懂有不懂的好处……等我有空了,再慢慢教你。”
奚和靖以为他又要欺侮自己,霎间从脚底到头顶一阵冰凉。
口中咬牙切齿:“你敢再对朕无礼,朕便将你千刀万剐!”
谢千秋冷笑:“我现在就在对你无礼,你,能,剐,么——”
奚和靖一咬牙,豁出去了:“来——”
谢千秋没料到他居然敢真的叫人,手上一慢,终究还是让第一个音远远地传了出去。
立刻就有人推门进来,“奴才在——”
奚和靖的哑穴被点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千秋已经来不及脱身,只得屏气凝神,静悄悄地钻到那薄被下面去。
黑暗中抓住了奚和靖的手,在他手心划:同归于尽也可。
值夜太监在帐外轻轻叫了一声:“皇上?”
见奚和靖不答,想起刚才他那一声叫得很急,索性壮起胆子上前来,一把掀起了床帐:“皇上?奴才来——唔——”
奚和靖身边一凉,外面传来一阵什么东西被拖动的声音。
片刻之后,谢千秋那手臂又横到了他胸前,然后,又滑到了内衣里。
【第十夜】朝堂
谢千秋那手钻进奚和靖的内衣,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不但手乱动,嘴里也在说着些些不着边的话。
“龙床果然是龙床,睡起来比飞仙楼张巧巧的床还舒服……就是褥子太软了些,躺着不踏实……你宫里厨子,做的东西还不错,可惜比不上雍州胡家的赵大厨。
比如那一味鸭舌……”
谢千秋滔滔不绝说下去,手已经滑到了奚和靖薄薄的内衣里,捏住了他胸前的凸起揉捏起来。
奚和靖虽不能出声,呼吸却立刻粗重起来,那压抑的声音更是撩人。
谢千秋玩得兴起,指甲掐住了他的下巴:“你在这里宠幸过什么人没有?你大概想不到……有朝一日你也会被人,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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