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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不到,公交车上挤满了人,尤以退休的中老年人为主,从周怀夏说出那句话后,纷纷八卦地朝这边看过来。
因为刚才那句话,周怀夏甚至都不用说让让,原本挤在身后的那些中年大妈自动让开,穿酒红色厚卫衣和蓝色牛仔裤的女中学生低着头和大妈一起往旁边站。
周怀夏两个跨步走到西装男面前,他后梳的头发喷了厚厚的发胶,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这股味道,黑色皮鞋擦得锃亮,西装烫过但不合身,身材干巴如排骨。
还没她高。
西装男一手握着吊环,一手垂握手机,见周怀夏朝这个方向过来,学着那些大妈特意往旁边让了让。
他往哪让,周怀夏就往哪走。
西装男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他十分惊讶,握着手机的手指着自己:“你是在说我吗?”
周怀夏:“对。”
西装男觉得可笑:“我们两个隔这么远,怎么碰到你?”
周怀夏平静道:“你摸完才走远的。”
西装男显然觉得她难以理喻:“从上车后,我一直站在这,后面这位大爷可以作证。”
坐在后车厢第一排的大爷点头:“他确实没挪过位置,姑娘你离他这么远,也不可能碰到你,是不是感觉错了?”
有人作证,西装男声音更加大起来:“现在女的就是敏感,难不成我还能隔空摸你屁股?”
“我好端端摸你干什么?穿这么厚,我摸你的羽绒服毛多不多?”
“真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为了引人注目,就在公共场合栽赃陷害别人。”
西装男见周怀夏低头不说话,只在那摆弄手机,说话越发难听。
吕谨皱眉挤过来,站在周怀夏身边:“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悄悄拉了拉周怀夏的衣服:“我们下一站下车吧。”
虽然西装男说话难听,但确实不可能碰到周怀夏,她一直都正对着后车厢的人,没看到西装男往前面靠过。
吕谨有点怀疑是不是哪个大妈的包撞了周怀夏,她误会了。
“还有同伙。”
西装男摇头冷笑,“怎么,你们要联合一起污蔑我?实在不行,就让警察来评理。”
公交车上有窃窃私语,目光都落在周怀夏身上,倒是有位戴着红色丝巾的烫发大妈出声劝道:“小伙子,好了好了,人小孩可能就是误会了,说开就行。”
西装男占据道德高点,哪里会轻易放过周怀夏,联合周围不明所以的乘客,一起嘲弄:“这件事不能轻拿轻放,万一她们以后又冤枉污蔑别人怎么办?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运气好,有大爷作证。
大爷,您说是不是?”
大爷点头,表示赞同。
周怀夏还是没说话,仿佛用沉默证实了西装男的无辜。
吕谨眉头紧锁,正要上前一步将周怀夏拦到身后,旁边那位女中学生忽然小声道:“但、但是你刚刚摸了我。”
原本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周怀夏讶异看向女中学生,她扎着高马尾,额前垂着厚厚的刘海,几乎挡住了眼睛,有点躲闪人的目光。
西装男脸一僵,随即扬声道:“又来一个,你们是要组团在公交车上污蔑人?”
女中学生紧紧握着拳头,身上还背着补习班发的书包,她结结巴巴却又完整说了出来:“我、我刚刚就站在、站在你前面,你、你摸、摸了我。”
西装男忍不住抓了抓满是发胶的头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警告你……”
“好了。”
周怀夏看着公交车停下的站台,打断西装男的话,“不是要找警察评理?下车两百米就是派出所,走吧。”
西装男神情出现一瞬间空白,随后他伸出手指点着周怀夏:“我急着去公司开会,没功夫和你在这瞎闹。”
又对前面的公交车司机喊:“师傅,赶紧开车。”
周怀夏已经往下走了,她转身喊道:“吕谨,拉他下来。”
吕谨看着西装男脸上的慌乱,毫不犹豫一把抓住他衣领,猛地拖拉着他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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