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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敢这么和我说话?”
“盛阳公主错了,辞安认你,你才是本宫的婆母;辞安若是不认你,你不过与本宫同阶,各为一国长公主罢了!”
“你……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
!
!
来人,把这个……”
盛阳公主正要发威,白雉和玄雀纷纷上前护住沈长乐,却不成想……门外黄袍护卫,匆忙来报:“禀告公主,禀告王妃!
誉王殿下出事了!”
沈长乐和安盛阳俱是一惊,大步迎上前来。
“你说什么?”
“辞安怎么了?”
黄袍护卫俯首回话:“今日冬猎,猎场中混入了刺客,誉王殿下为保护皇上……中了一箭。”
“人怎么样?”
“辞安现在在哪儿?”
黄袍护卫看了一眼安盛阳,又看了一眼沈长乐,悲痛回话。
“誉王殿下现已在回来的路上,可是箭上有毒……太医们都说誉王殿下,没救了……”
闻言,安盛阳恍惚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兀自呢喃:“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若安儿不行了,那回儿,就是唯一的皇室血脉了!
可他,有一半的齐国血脉,这……这可如何是好……”
沈长乐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听见安盛阳失神的碎碎念,这才知道……原来她坚持要江月进门,并非只是为了圆满她和江问将军的遗憾;更是因为,她介意回儿的血脉不纯!
不过,现在的沈长乐无暇顾及这些问题,只睨着她坚定地说了句:“辞安不会有事的!”
便提着裙子,转身大步出了门。
“王妃,披风!”
沈长乐单手接过披风,“哗”
地一声展开,旋转披在肩上,高呵道:“备马!”
随后便迎着江辞安的方向,疾驰而去。
寒风飒飒,披风猎猎作响。
沈长乐的脸也被冻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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