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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狱警那沉重而有节奏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走廊尽头后,监狱里的犯人们就像是被解开了束缚的木偶,瞬间恢复了往常那松松垮垮的状态。
他们一个个慵懒地晃到床边,然后像失去骨架般瘫坐在床上,整个监室里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压抑的氛围。
此时,众人那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纷纷如聚光灯般落在欧阳的身上。
欧阳只觉得那些目光像是无数根刺,扎得他浑身不自在,心中涌起一阵局促不安。
他赶忙低下头,加快脚步回到自己那位于角落的床铺位置,然后迅速躺了下来,还刻意把头背向他们,试图逃避那些如芒在背的视线。
“喂,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满脸横肉的犯人扯着嗓子朝着欧阳喊道,声音在安静下来的监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欧阳像是没听见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声不吭。
“呦,还害羞了,像个大姑娘似的,怕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那犯人见状,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话语里满是嘲讽,他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监室里引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戏谑笑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恶意。
“笑什么笑,赶紧抓紧时间午休,下午还要干活。”
高大宝那洪亮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打破了这阵哄笑。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威严,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那气势让其他犯人都不敢再吭声。
随着他这声怒吼,监室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迅速又变得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偶尔的几声轻咳和翻身的声音,午后的监室再次被寂静笼罩,只有时间在无声地流淌,等待着下午劳作时刻的到来。
随着一阵如尖啸般刺耳的铃声在监狱中骤然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一道凌厉的军令,监狱里的犯人们瞬间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立刻迅速地从床上弹起,手脚麻利地开始整理被褥。
一时间,整个监室里都是床铺整理发出的沙沙声。
欧阳看着监狱里这些早已习惯这种节奏的人们那熟练又麻利的动作,心中一紧,也赶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起来。
不一会儿,大家都整理好了,一个个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般,在浴室内迅速而整齐地站成了一排。
欧阳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到了队伍的最末端,他能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若有若无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夹杂着审视和好奇。
没过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狱警迈着沉稳的步伐过来,打开了监室那扇厚重的铁门。
随着铁门缓缓打开,一道光线射进监室,狱警威严地站在门口。
犯人们在狱警的注视下,整齐有序地排成长队,鱼贯而出。
欧阳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他的目光有些慌乱地扫视着周围,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陌生而又充满压迫感。
当队伍走出监区最后一道冰冷的铁门时,狱警那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0814,0315出列。”
话音刚落,只见队伍中有一个年纪大概在50多岁的老头儿,他面容沧桑,眼神却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深邃。
他不慌不忙地从队伍中走出,站在了墙边,同时用眼神示意欧阳从队伍中出来,站到他的身边。
欧阳心领神会,赶忙走出队伍,挺直了腰杆,笔直地站在了老者的身旁。
这时,门口又走来一名狱警,他面无表情地带着他们二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欧阳心中满是好奇,他跟在老者后面,眼睛不住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犹豫了一下,他轻轻地拽了拽老者的衣角,想要询问些什么。
老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微微转过头来,迅速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中透着警告,然后又迅速把头转了回去。
欧阳见状,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后面。
最后,他们被带到了一间看起来类似于教室的房间里。
两人进去后,狱警将门锁上,然后转身离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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