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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哭喊求饶的周云柯等人被拖走,一场临时朝会便在一阵和谐中结束。
郑渊有些感慨,他还想着让锦衣卫的人审问一下呢,看来现在是用不上了。
群臣散去,郑渊也带着陆蒹葭坐上马车朝着王府而去。
在皇宫住的挺久了,还是回家比较舒服,也更自在一点。
郑渊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陆蒹葭,开口问道:“有猫腻,对吗?”
陆蒹葭迟疑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郑渊无声的笑了笑:“这一点都不奇怪,他们的罪证太多了,有的罪证完全不是他们有胆子做出来的。”
陆蒹葭闻言忙问道:“那岂不是还有贪官在位!
?”
郑渊抬手抚摸了一下陆蒹葭的脑袋:“想那么多干嘛?反正你父母的仇已经报了不是吗?”
陆蒹葭紧皱眉头:“可是……”
郑渊出声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的,水至清则无鱼,贪官是杀不绝的,区别是杀得多了,他们小心的贪,杀得少了,他们大胆的贪而已。”
“你以为陛下看不出来吗?你要知道,对于朝廷而言,只要能把事情办好,让人挑不出毛病,也没有案发,那就是好官。”
郑渊靠在车窗挑起窗帘看着外边景色:“看着吧,这次抄没家产会比周云柯他们贪污的要多出很多的。”
陆蒹葭闻言有些不解:“那是为何?”
郑渊轻笑一声:“里面的问题连你我都看得出来,陛下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们不狠狠出点血,陛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而且……”
郑渊继续说道,“拔出萝卜带出泥,这次事情前后牵连范围不小,朝堂上自然会空缺出不少位置,陛下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一些他中意的人坐上去。”
陆蒹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明白郑渊的意思。
朝堂如战场,其中的权力斗争和利益纠葛错综复杂,有的时候就连九五至尊的皇帝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得遵从某些规矩。
郑渊呵呵一笑:“这朝堂啊,脏的很,能不进去就别进去,就算真要进去,也找好靠山,不然你父亲那种下场并不稀奇。”
陆蒹葭默默低下头,对于这一点,经历颇多的她又何尝不知呢?若是她父亲有一位汴州刺史周云柯都得罪不起高官作为靠山。
那别说送礼,就是空着手去寿宴上给周云柯一嘴巴,周云柯也得笑呵呵的夸一句“陆大人真是年轻力壮”
,又怎么会沦落成替罪羊,全家除了她尽数被处死呢?等到回了王府,郑渊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怒龙戟好像忘了,又连忙想进宫问问皇帝怒龙戟放哪了。
结果还没等出门,无舌带着两名侍卫抬着一个长条的箱子走了进来。
无舌拱手笑道:“呵呵呵,燕王殿下,老奴有礼了,陛下让老奴给您送东西来了。”
郑渊一看那长度,就知道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怒龙戟,连忙打开箱子,一把将怒龙戟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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