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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阙见她眼眶红红的,像一对被雨水飘零着的杏仁核,对他意气用事:“好啊,以后我们就相敬如宾,今天是请问秦先生这里我可以坐吗?明天是请问秦先生这道菜我可以吃吗?”
山顶的日头缓缓升起,照得寸馨的脸颊宛若透明。
他心知自己的底线以及最厌恶的行径在哪里,但她偏偏做了还要挑战他的忍耐性。
在这一天的黎明破晓时分,秦知阙第一次遭受夫妻之间的观念冲突,并且要考虑到底该由谁妥协。
寸馨的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肩膀微耷着,长发因为半夜没有梳顺,所以蓬松又可爱地披在肩上,委屈地不看他。
他心里叹了声,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他低声落在她耳边:“我之前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是言行不一的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在床上,寸馨那会的心跳快得要命。
她指尖拢了拢,不小心刮了下他的胸膛,忙又收了回去,转头看金光漫山的日出,说:“你把自己标榜在道德高地,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
“如果以后你遇到不愿意做的事,就拿这个承诺提醒我。”
因为他答应过,所以自然就能收回要她洗衣服的吩咐,寸馨忍不住靠在他肩上,双手环住他脖颈说:“你是在教我怎么对付你吗?”
“或者你有其他办法?”
“我可以吻你。”
忽然,寸馨脱口而出的话令秦知阙的瞳仁有一剎那被光映落。
而她也只是突然迷糊了一下,因为秦知阙刚才在看她的嘴巴,她立马抿住了唇,扭过头去不看他。
很安静的山野里,有虫鸣鸟叫的白噪音,她在这场寂静中偷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呼吸,以及指尖之下起伏的肌肉。
他们接吻过两次,但她都无暇去感受靠近时的他,只因他令她感受自己的反应更多,她的颤抖覆盖住了他的粗喘。
可现在不一样,他们安静地呆在一起,她就坐在他的怀里,对她来说,一如接吻亲密,又有感官连接着的触须在疯狂地地动山摇。
秦知阙出了热汗。
寸馨小声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秦知阙视线微撇到一边,感觉寸馨在他腿上挪动,他的双手先于理智束紧她,只听她“诶呀”
一声,无奈讲:“会被蚊子叮的。”
原来是怕他被蚊子叮了,而不是嫌他身上出了汗。
寸馨把地上的衣服捡起,背着他偷偷呼了一口气。
两人默默下山,寸馨还想着要煮面,还有回去再洗个澡,热得她好像不香了。
进了屋还不到七点,寸馨忽然发现早起的时间非常宽裕,两人各自回了房间,等她洗完澡下楼,也才八点钟。
而秦知阙已经坐在餐厅了。
站在一旁的蓝绮听见寸馨的脚步声,侧了下身朝她使眼色,寸馨已经饿了,她四点就起床,现在洗了澡,精神尚佳,身体等待投喂,此刻笑意盈盈地朝忙碌中的佣人打招呼。
拿筷子开始夹黑松露鲜虾烧卖时,瞥见一旁的秦知阙没动筷,她还很自然地关心一下主人:“你吃饱啦?”
秦知阙瞥了她一眼,身后的蓝绮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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